张神医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素霜开口安慰:“郡主……”
江彤玲虚弱地打断:“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
素霜满脸担忧,却不得不退下。
江彤玲坐在原地,手不自觉的覆盖在小腹处,心沉入万丈深渊,一股悲伤笼罩着她。
这一坐,又不知道坐了多久。
忽然,“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推开。
陆成义走了进来。
江彤玲收敛心绪,上前服侍他痕浴更衣。
两人躺在床榻上,毫无交流一片安静。
江彤玲心中不是滋味。
她试探的问陆成义:“夫君,你想不想要孩子?”
陆成义看向江彤玲。
她只穿着单薄中衣,领口处露出了一片刺目的雪白。
陆成义顿时眼神一暗,嗓音沙哑地问:“你想要?”
江彤玲感觉到他长满薄茧的手伸进她的衣襟。
一股热意从江彤玲心底升起,她吻上他的唇,比平常更热情的迎合着他。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翌日。
江彤玲起来时,手往旁边的床铺一摸,却摸到一片冰凉。
一股不甘从心升起。
她带着素霜再次前往张神医的医馆。
诊室内。
江彤玲压抑着心底的紧张问:“张神医,我的不足之症可有得治?”
张神医蹙眉道:“夫人这种情况不似先天之症,也不似忧思过重,有些棘手。”
“可有办法?”
张神医眉宇松了松:“难啊,需找到病灶所在方可一试,我先开个小方调理吧。”
江彤玲心沉了下去,却还是起身道谢:“劳烦您了。”
拿着药方离开。
江彤玲刚走到诊室门口,迎面走来一个女子。
看清她的脸,江彤玲浑身一震。
是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