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宸州走过去查看儿子,连带着安抚小女人。
“莫怕,有孤在,不会让瞻哥儿有事。”
“叫太医了吗?”
苏菱,“太医已经来过了,说是过敏,用了药,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魏宸州松了口气,瞧见孩子身上只剩浅浅的红痕,一颗心总算放下。
孩子无事,原因总要追查清楚。
“好端端地,瞻哥儿怎么会过敏?”太子殿下冷厉的视线从跪在地上的乳娘身上扫过。
乳娘浑身一颤。
魏宸州看向苏菱,“接下来交给孤,你先抱着瞻哥儿进里间休息,莫要再哭。”
苏菱点点头。
太子殿下有经验,由他审问更好。
望着小女人抱着孩子进了内室,太子收回视线。
再次转身时,视线凌冽非常。
跪在地上的人,即便垂着头,也能深切感受到太子殿下那利刃一般的视线。
身子抖成了筛糠。
魏宸州朝余英使了个眼色,余英立刻上前将地上的人拉到院子里。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对瞻哥儿下手?”
“殿下,奴婢冤枉啊,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小殿下。”
乳娘边哭边磕头,“殿下跟苏良娣给的赏赐远远超过奴婢该得的。”
“平日里奴婢一直感念殿下跟苏良娣的大恩大德,怎么会做出谋害小殿下的事情。”
“奴婢万万不敢的。”
哭诉在太子爷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今天,你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从实招来。”
“孤也会让人去查,如果跟你说的对不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乳娘不敢隐瞒。
等她说完,魏宸州让余英去将她说的这些人都带到这里来。
一共有八个人。
除了栖阳殿的连翠、春露,魏宸州身边的余英、小路子,另外四个人中有两个是膳房的人,一个是浣衣局的人,另一个是丹若宫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