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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弹劾(第1页)

此前沈世喻与季舒玄领命在军队里办学堂,以保证各位士兵不再做睁眼的瞎子,也能在之后的战争中防备间谍。他二人先在京郊驻扎的羽林军试行这些计划,这些时日得来的结果倒是很令人满意。

可毕竟是头一次在军队进行文字教学,虽然好多士兵迫于命令不得不从,私下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愿。觉得这是文官故意迫害他们这些武将,想着将文人的酸腐味渗透到军队里来。

沈世喻他们觉察出来后,为了不给这些人继续惑众的机会,便都住在军营里,与这些士兵同吃同住同上学,以期能够改变这些人的想法。

这些时日,在士兵们晨起操练时,沈世喻也起身同他们一起,吃饭也是和大家一起吃大锅饭,就连巡逻他也自将自己编入队伍按时值班。

时间一久,平日与他相近的几队士兵都佩服他起来,从他们的角度看,金尊玉贵、弱不禁风的公子哥竟然真的能适应底层士兵的生活。于是,这些士兵再与沈世喻一起上课时,也变得更加认真起来,毕竟文人都能适应武将的生活,他们武将可不比文人差,自然也可以学会文人擅长的读书写字。

这边沈世喻与季舒玄将征和帝吩咐的事干得如火如荼,殊不知那边那些有开国之功的老武将正在暗自不满。

征和帝这一年来先是在殿试上改科考形式,这会又将手伸到军队里,不免让他们嗅到了一些风雨欲来的意味。

这些老将军能稳坐朝堂、享受荣华富贵,靠的就是手里握着的兵权。这会征和帝要在军队里搞事,这些人自然会害怕触及他们自己的利益,都憋着一股气想阻挠沈世喻他们的计划。

这日,征和帝上早朝时,就有御史台的人带头弹劾沈世喻和季舒玄,讲了一大通,无非就是说他俩在军营胡作非为、扰乱军心。

有御史台打头,武将里自然也有不少人出来附和,他们指责沈世喻二人不守“祖宗之法”,擅自带不明身份之人出入军营,给军队秩序和纪律带来了恶意影响。

征和帝自然知道,他们明着是弹劾沈世喻和季舒玄,实则是自己近期的改革手段让他们觉得不安。毕竟这些官僚、地主有时将自己的利益看的比国家的奋图强还要重要,改革一旦触犯了他们的某些特权,他们必然站出来强烈反对。

宁朝经历了几代的繁荣富强,如今正式进入了疲软期,此时正需要各方面的改革来刺激一番,给予这个国家继续向上展的动力。毕竟以史为鉴可以看到,若改革成功,人民必然会更加富足,军队也会更加强大,国家自然也会成为当代的强国。

可就是有些老顽固只顾眼前的利益,不懂得长远的展,但凡上位者稍稍有改革的意向,便千方百计的阻挠。

征和帝即位不过七年,又正值壮年,他一心想在自己在位的时候,将宁朝展到一个更高的位置,所以一直以来都励精图治、兢兢业业。如今好不容易时机成熟要大展拳脚,岂能被几个顽固分子给拦下来,当下便在朝堂上甩了脸子,表明季舒玄与沈世喻做的事都是由他点头的。

这些弹劾的官员自然不会与征和帝当面硬碰硬,顺着征和帝的解释就坡下驴,可私下里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动作呢于是下了朝征和帝就派人去军营将沈世喻和季舒玄召了回来,想当面商讨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些顽固分子。

沈世喻与季舒玄快马加鞭从军营赶回来时,已是两个时辰后了,两人也顾不得休整,径直进了宫。到了宫门口现征和帝的贴身内侍祥公公已在门口等着,见了他俩寒暄一番,便带着两人去了勤政殿。

进了门行完礼后就看见征和帝一脸烦躁的坐在龙椅上,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要对方小心行事的意思。季舒玄在征和帝身边久了,面子自然要比沈世喻的大,他便笑着开了口“陛下,召臣等前来所为何事莫非是有了好酒赏给微臣和沈兄”

“一天天只知道喝酒,也不知道为朕排解一下忧愁。”听到季舒玄说话,征和帝到是放松了几分。

季舒玄一听此话,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冤枉啊,陛下,臣与沈兄这些日子日夜都在为陛下办事,已经好久没尝过酒的滋味了。”

听他卖惨,征和帝不由笑骂到“行了,少不了你这个酒鬼的,一会给你二人搬上两坛子桑落酒带回去,现在我们说正事。”

听到征和帝要说正事,季舒玄和沈世喻皆凝神静听,不敢有丝毫马虎。征和帝将早上上朝时所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们,又问他俩的意见,还要不要继续办这件事了。

二人一听都知道这是征和帝在测试他们的诚意了,连忙直抒胸臆,表示非要把这件事干成不可。

“回陛下,纵观历史,没有哪个朝代在实行新事物时没有遭到大臣、官员的激烈反抗的,所以今日这一出本来就在预料之中。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看到我们所做的事的价值,有时也并不需要他们的同意,只要底层的大多数人都同意了,他们再反抗也没法子。”在征和帝测试他们后沈世喻一脸正气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季舒玄连忙跟上,“沈兄说得多对,如今我们在羽林军的军营里也干出了一番成绩,底层士兵也有大力叫好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成绩和士兵的满意度宣传出去,让朝中大臣还有老百姓都知道我们做的是明智之举。”

“宣传”季舒玄突然冒出了个大家都不知道词语,搞得征和帝和沈世喻都很迷惑。

“对,就是宣传,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掌握舆论,也就是大多数人对此事的看法,大众觉得满意,也就没有哪些老顽固的事了。若他们再反对,就是与站在真理一边的老百姓反着来,到时这个罪名可没有人承受的住。”

“季兄这个办法不错,世喻认为可以找一些民间比较著名的家,让他们在自己的话本子里透露出我们现在的成绩,贴近老百姓的生活。至于文人圈里就可以找当世被文人敬仰的大儒,让他们也写一写文章,我们翰林院和内阁的读书人遍地走,这些任务就可以给他们了。武将大臣的问题,可以从士兵入手,近日和我一起上学的士兵,有的已经可以念完自己的家书了,还有的已经可以提笔给自己家的人写信了,这些就可以再军营里多多散布,适当的也可以给学的好的士兵奖赏,将军营里的气氛先带动起来。”

苦恼了一天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征和帝最是高兴,季舒玄此人的脑子一向与别人不同,这征和帝早就领教过了。然而没想到的是沈世喻也是如此的机灵,可以跟得上季舒玄时不时的新鲜想法。征和帝看着自己看好的两位青年才俊,不负他的期望,不由的更是开心,便让两人同他一起用晚膳,这在本朝已经算是天大的荣光了。

从皇宫出来,已经月上柳梢头了,季舒玄和沈世喻说是陪皇上用膳,其实一点都没吃饱,他俩在征和帝面前连坐都不敢坐实,哪里还敢大口吃饭,两人都觉得胃里有些空虚,便一起去酒楼重新吃饭了。

饭桌上,沈世喻又向季舒玄请教了关于“宣传”的事。季舒玄作为后世来人,其实有时候很苦恼,自己动不动冒出的新鲜词汇,还要给人解释它的来源。又不能直说他是异世来客,可乱编的理由他自己有时都不信,怎么能让别人信呢。如今沈世喻来问,他到想把自己知道的都给他说了,这样以后就算不是他一人知晓这些东西,也不用藏着掖着了,而且沈世喻不是个多嘴的人,也不会东问西问的,。

于是季舒玄就将“宣传”之事,事无巨细的都给沈世喻说了,沈世喻在旁听得认真,他也不问季舒玄到底是从哪得知这些东西,到教季舒玄放下了心。季舒玄说完便自己吃自己的了,也不管沈世喻还在呆,他知道沈世喻是在消化刚才的信息。

哪知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沈世喻突然说到“季兄,如果说我们通过某种手段,将所谓的“宣传”变作一个通道,它的用处就是向老百姓传递信息,有时也可以变作我们向大家“宣传”的工具,更甚者可以让它传达对我们有利的思想,这样以后我们想给老百姓传达我们的想法时,就不用像今天这样四处找人做了。你觉得这样如何”

“好小子,这不就是报纸嘛,”听了沈世喻的话,季舒玄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诚然沈世喻作为古代人没有接触过报纸,可他刚刚所说的不就是报纸的雏形嘛。只是他到底思想有限,再加上这个时代造纸和印刷都比较艰难,才没有想到可以用一张纸来向公众传达消息。

虽然沈世喻有了这个想法,但因时代的局限性还是很难实现的,况且两人目前还有更重要事要做,便不再纠结此事。只是约定好征和帝的任务完成后,两人再一起慢慢研究。

好不容易从军营回来了一趟,征和帝便给两人放了一天假,让他们都回家去看看。季舒玄家中只有他一人,看不看无所谓,他便先回了军营。

沈世喻原本也不想回家,他可不愿意回去就被催促成亲事宜,便想直接去军营。哪知江氏得知他回了京城,让松墨给他带来消息,说是已经给他想看好了一位姑娘,让他回去看看。沈世喻一听都到了如此地步,那还顾得上回军营,便随了松墨一起回了沈府。

到了家先将征和帝赏的两坛子酒分了,一坛给了沈老爷子,一坛给了沈鸿,他自己平日并不好酒,也就没有留给自己。

给各位长辈请了安后,江氏便迫不及待叫了他来,进了院子,礼都没有行完,江氏就让他坐下了,也不给沈世喻开口的机会,又塞给她一幅画像。

“喻儿,你快瞧瞧,这是母亲给你挑的媳妇,是白太傅的嫡孙女,人我也见过了,性子温婉大方,长相也是独一份的清丽。你自己看是否满意,若是觉得好,母亲明日便替你上门说亲。”江氏今日在沈世喻面前一改往日不紧不慢的模样,只一味让他看手里的画像,脸上还有沈世喻没见过几次的慈爱笑意。

可那又怎么样呢,在成亲这件事上沈世喻寸步不让,他拿了画像看都没看,径直放到了桌子上。“母亲不必如此着急,陛下交代的事喻儿至今还未完成,怎能想着娶亲之事,此事容后再议吧,母亲暂时也不要急着给我相看了。喻儿明日还要去军营,想今日早点休息,便不打扰母亲了。”说完沈世喻便走了,也不管江氏的脸色有多难看。

沈世喻平日里从不忤逆长辈,在江氏眼里这是他第一次表达自己的不认同,江氏也说不上有多生气,只是没有想到而已。她决定给沈鸿说说,让他明日里再给沈世喻说清楚,只是又没想到的是,沈世喻第二日还未到四更便牵马走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沈鸿留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男主人设已经ooc了,我也圆不回来了,:::3」嘤嘤嘤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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