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又挖我的黑歷史扒我的老底了,這又有什麼辦法啊,我最樣衰最蠢的樣子都被李叔叔見過了,現在我長大了,依舊還是他眼中那個傻憨憨的小屁孩。
每次他這樣說,我就生悶氣不想理他。
李叔叔就開始哄我:「你乖乖去舞會,我給獎勵你。」
我直接用身高作為壓倒性優勢把他按倒在我身下,將他壓在那軟綿綿的大床上,用手撫摸上他的臉龐,我曖昧地問他:「什麼獎勵都可以嗎,我想要你行不行,先讓我親一下。」
「我這些日子在學校成天都碰見那個顧嘉禾他煩死了,你又不回我信息,我想你想到發狂了,你是不知道。。。。。。」
說完我低下頭去吻他,卻只親到了李逸的手掌心。
「顧炎,你越矩了,玩笑開得過火了,李叔叔明白你在青春期,你會對那方面有渴望,但我不希望你把我當成女人一樣玩弄,你沒必要把泡妞那套用在我身上。」
李叔叔這樣說我自然是不高興了,於是這一次我沒有再退縮而是使勁拉開了李逸的手,猛得在他的脖子處親了起來,像是要宣誓什麼一樣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屬於我的印記。
雄性的荷爾蒙瞬間遍布了整個房間,我不想就此放過他,不能就此放過他,我想讓李逸知道我顧炎對他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渴望。
我渴望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糾纏,更多的是內心深處的那種狂熱的奮不顧身。
李叔叔始終是我李叔叔,擂台上那個閃耀的冠軍豈能被我用強就征服。
他一拳勾向了我的下巴,痛得我下顎骨都要裂開了一樣,他一腳踹了過來看他這個架勢原本是想問候我家的小炎炎,在一秒鐘的思考時間裡他轉了方向,踹向了我的腿彎處,我直接就跪了下來。
我跪著走,步步走向了我的李叔叔,我咬著牙含著內心的苦楚和委屈,抱住了他的大腿:「我好痛,我的臉一定腫了,現在沒辦法見人了,舞會不去也罷,你也不許去,張揚那個傢伙可讒你了,你是我的,你哪裡都不許去。。。。。。」
李逸嘆氣摸了摸我的頭,他語氣淡淡地說道:「顧炎,我不怕和你老實說,我什麼都明白,我什麼都懂,但凡事都不能戳穿那一層紙,你把紙戳穿了叫我以後怎麼面對你。。。。。。」
我總算明白了,李逸一直都在裝傻,他什麼都明白,他什麼都知道,他比我還能裝,他分明知道我喜歡他,愛他愛得痴迷,他卻能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把自己置之度外。
口口聲聲都說:「顧炎,你還是個孩子。」
好狠心的李叔叔啊,真不愧是南區的二爺,道上走的人都那麼薄情嗎,都那麼冷血嗎,知道我喜歡他,他明明也不討厭,卻還要把情感隱藏得那麼深。
他藏匿的真心,讓人無法放棄,李叔叔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他對我也有那種意思。
沒錯了,李逸他喜歡我。
既然我們兩情相悅,為何不能相愛呢,這是我搞不懂的事情。
李逸愛看兵書,我就把兵書當成了追情書來看。
敵軍一旦防線鬆緩,我軍就應該乘勝追擊,攻他一個措手不及。
就是趁現在了,我忍著疼痛再次撲倒李逸,但我不是要強迫他,只是抱緊他,把我懷裡的溫暖傳遞給他,撫平他的眉眼,告訴他:「李叔叔,我什麼也不求,只求你別推開我,你別不要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會乖乖聽話的好不好,你讓我再抱一下你。」
「求求你了,你的小可愛知道錯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李逸心軟了他眼底一片迷茫,他縱容我抱住他,我不敢越矩只是抱著哪裡都不碰。
攻陷強悍敵心的第一步就是先軟化對方,因為敵強我弱,不能硬攻需要用計,讓他放鬆警惕,了解清楚對方的弱勢,從最弱的地方開始攻陷,如同尋找臨破的城門,找准方向,一旦時機成熟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李逸在強方,而我處於弱勢的一方,萬萬不可雞蛋碰石頭,搞不好我那兩小蛋蛋都會被他一腳踹破,我剛剛想對他用強就是要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結果這一試探倒是把李叔叔的感情給試探出來了,真的讓我感到很驚喜,他居然喜歡我。
我還以為一直以來只有我一個人唱獨角戲,真沒想到我居然在無意中攻略了他的心。
攻人就得攻心,心是我的,他的人也遲早是我的。
我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像李逸這樣的大美人又火辣又迷人,我不能一口吞下去,得慢慢品嘗才行。
照李逸的說法,他應該是有所顧慮,他認為我是把他當成女人所以想抱他,那就是他是沒有安全感,畢竟李逸生得貌美見過他的人都想得到他。
長得那麼勾人的尤物人間少有,一個眼神就惹起我心頭那把火,像他那麼完美的人追求者無數,但是大部分人不過是讒他的身子,很少有人像我一樣步步是計。
我算定了李逸就是吃這一口,他應該是很喜歡乖巧的小動物,他要乖巧那我就裝乖,不管那麼多,先把人套到手。
由於我的臉被李逸打腫了,現在只能戴上一個軟布製作的面罩去舞會了,因為面罩比較舒適不會壓得臉痛,我戴他也戴,畢竟這鬼舞會會來很多陌生人,我家媳婦那麼好看肯定會被人一直盯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