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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兄弟吵架 承程求助(第1页)

从地主仓库里收缴来的大米,承程家也分了一些。阿咪早早地就起来煮了一锅粥,全家人围坐在饭桌吃粥。

今天的粥水里比往日多了些米粒,味道就比平时香多了。

朝旭满足底吸溜着,什么地主不地主的根本就没引起他的注意,他嘻嘻地笑着道:“阿咪,今天的粥,真好吃啊!”

阿咪惆怅道:“你就会吃咯!可是这点米也吃不了多久哇!”

饭后,阿咪一边捡农具准备出去干活有,一边叮嘱孩子们道:“地主一家已经搬到了对面的山脚下去了,你们平时就不要再去落井下石,不管别人去做什么,说了什么,你们都不要跟风,在我们这里,我们跟地主一家已经毫无瓜葛,记住了吗?”

兄妹几个点点头。

阿咪出门了,爹也拿着一把钝刀一瘸一拐跟在阿咪的身后去。阿咪走了一段路,还回过头来,对承程说:“在家照顾好弟弟妹妹啊!可别只顾着玩啊!”

“嗯。知道了!”

干了几天的农活,爹的腿痛得走路都困难了。

粮食要收完了,全都晒干了,秤好了,计算好了才能分粮的。

但是现在还没分粮呢,承程家的米缸又见底了,煮的粥不够吃,小的饿得哇哇大哭。

爹最近拖着伤腿去干重活,走路越艰难了,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

他干活碰到腿疼痛难忍,可是在家时也同样难受,因为看着哭丧着脸喊饿的儿子,以及飙泪的女儿,没咪下锅的他更难受不已。

终于,要割稻谷了。不仅大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承程他们也很积极地一起去拾稻穗。越来越多的稻谷堆积在仓库里,村里推选了文忠爹和朝熠爹轮流看守。

朝熠爹来到时,大家都66续续地把稻谷和玉米搬到仓库里,跟计分员说了一下数目就都回去了。

第二天,大家来晒稻谷的时候,再对了一下账目,现少了一箩筐稻谷,大家都各抒己见,坚持自己没错,最后怀疑朝熠爹监守自盗。

朝熠爹愤怒不已,但是他没有当场去核对数目,没依据为自己辩解,这哑巴亏他吃得很憋屈。

作为村公所总书记的大伯,亲自来调查此事。

一天,他来家里叫走了爹,承程已经听阿咪说了别人诬赖爹偷稻谷,所以看着爹出去,她没由来的心里慌得很。于是背着妹妹悄悄地跟在后面。

村里有一处破屋,是当时大鬼子进村的时候烧坏的,没再修缮过,经过长年累月风吹日晒,已经变得残垣断壁。

大伯和爹就站在破屋前面争吵了起来。

“你脑子锈透了吗?去保管时也不知道问问清楚数目吗?”大伯道。

“不是计分员的职责吗?数目不对就赖到我身上来?怎么?你这个书记准备用权来压我承担责任吗?”爹毫不示弱道。

盛怒中的两人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推搡起来,大伯被推得踉跄了一下。

他起身后就冲过去抓住爹胸前的衣服,一拳就抡到爹的脸上,爹用拄拐打大伯的腿,大伯疼得跳脚,不客气地对爹拳打脚踢起来,混乱中,踢中了韦老三那条受伤的腿,疼得他站不住向后倒去,撞到破屋的门槛边上,摔倒到破屋里去了。

大伯正怒气冲上头,不管不顾地跟着冲进去,吼道:“你敢说,米不是你偷的?”

大伯暴躁雄浑的声音传到承程耳中,接着是爹也愤怒嘶哑的吼声:“你又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然后里面又传出了“啪啪”抽打的声音,承程吓得瞪大了眼睛,走了几步伸长脖子看着里面。

爹弯着腰站起来了,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拐杖上。大伯又一脚踢在爹的伤腿上,爹“扑通”一声又砸倒在地上了。

“呵!凭什么?就凭你腿流脓的蹶子,就凭你戚戚苟活的废物,就凭你养不活全家了!你个,”大伯胡乱地又踩又踢,脸红脖子粗的怒道:“你个逃兵痞子!怎么地,还想再捞个偷窃的名头当当啊?啊?”

“杂种!你再乱喷一个试试?”爹忽地抬起头,凌乱的头被汗水浸湿粘贴在额头上,深陷的眼睛怒目圆瞪,彰显着他此刻有多愤怒,他双手紧扣地上的泥土,爆出雷鸣般的吼声,“你给老子闭嘴!”

大伯被吼的呆了一瞬,后退了几步。反应过来后,他淡定地轻轻地拍拍手,然后自肩膀到裤脚,又拍了一遍全身不存在的灰,他今天穿的是黑色宽大裤齐膝,裤脚口处镶边上的五道宽窄均匀的彩色壮锦镶边衬出他茁壮的小腿。

最后,还把小腿处抚了一下,正色道:“头巾都不扎的样!我是你的大堂哥,还是村委会党支部书记,你竟然敢骂我?没有我罩着,你屁都不是!”

阿爹倒在地上,悲愤不已,他感觉到被踢到的膝盖传来一阵剧痛,他挣扎了几下也没能起得来,不忿地用拳头狠砸着泥土,低吼道:“天地良心,我没有!”

大伯道:“只我信了没用!”

说着立即转身走出来了。

承程在外面看的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后背的妹妹也感染到她的悲伤,也哇哇大哭起来了。

看见大伯出来,她用手臂抹了一下眼泪,吸溜着鼻涕,哽咽着说:“你,打,我爹!”

大伯瞥了承程一眼,重重”哼”了一声,理了理黑底刺绣头巾,抚了抚胸前的对襟绣花,再甩了甩宽大的齐腕袖子,双手叉在腰带上,他走到承程的面前站住,严肃地说道:“妞妞,背妹妹回家去,瞎晃悠!”

说着不再看她一眼,迈着大步走了。

五爷收工回来就听到了妞妞在嚎啕的大哭,加快步子,拐个弯,就看见了承程背着妹妹站在破屋前面哭泣,于是就上前问道:“妞妞,怎么了,怎么都哭了呢?”

被这么一问,承程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说:“呃,我阿爹,他,呃,被我大伯,呃,打倒了!”

“你大伯和你爹打架?为什么打架?你爹的腿不是不好吗?怎么能打起来了呢?”

“呃,不知道!呃,五爷爷,您,帮帮我,好不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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