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崔孝佐与白氏不认可她与崔晋原的婚约,她毫无办法。
毕竟,这俩人才是崔晋原父母。有大义在的,由不得崔晋原反抗。
而陈冬平呢
前世都能杀自己一回,想来这一世肯定想杀自己的。
荷花看了一眼堂下的崔晋原,轻轻叹息。
陈大掌柜已经气疯了,他指着顾成,声音嘶哑“我怎会知道泼皮会去抢劫你们兄妹说不得是你们兄妹在别处惹的仇家,找你们算账呢。”
这话说得一点力道都没有,就连堂下的人都不信。
崔晋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不愧是他的妻,从一开始就下了套给陈大掌柜。
接触到他的目光,荷花的眸子颤了几颤,又快垂下。
崔晋原的目光就黯淡了起来。
顾成淡淡一笑,也不和陈大掌柜争辩,而是朝着坐在堂上的何通判拱手“小底请大老爷为我做主”
何通判半眯着眼瞅着堂下,案子审到现在,哪里还不明白
前有赵从道作证,那些泼皮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荷花。后有顾荷花恢复记忆研究出染料方子,再有陈家打击顾家的事情。
综合到一起,这案件岂不是大白了
顾家的审诉,很合乎常理。
何通判甚至能想到,定是陈家往牢里使了钱,这才让那个王小二离奇身亡。
他啪的一下甩了惊堂木,“堂下肃静”
“堂下的陈木,将你因觊觎顾家的染料方子,而派泼皮前去抢劫的前因后果讲上一番。若有遗漏,小心大刑侍候”旁边有衙役捧着一个红木托盘上前,一掀开,却是两封银子。
“陈木,你莫非以为本官是那贪赃受贿的贪官,企图用这二百两银子收买与我”
托盘上的两封银子,闪着银灿灿的光芒。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静音,齐齐地看向陈大掌柜。
“大老爷,小底没有,小底真没派甚么泼皮啊小底也没有给大老爷行贿啊求大老爷明鉴,明鉴啊。”陈大掌柜大声喊冤枉。
“行刑”看到陈大掌柜这个样子,何通判皱紧眉头,他自签筒中抽出签,掷向地下。
“威武”两侧站着的衙役齐声低喊。
令原本就肃穆的公堂,带了一丝神秘的玄幻色彩。
看着衙役手中的皂棍,陈大掌柜双眼直。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人群中的陈冬平只觉得一阵晕眩。
眼见着小婢香儿领着人过来,就要往前挤时,陈冬平一把抓住了香儿。
“走”
香儿愣了一下,大娘子不是让她出去喊人来做证人吗怎么人喊来了却要走
“回家这案子结了”陈冬平以帕掩面,拉着香儿拼命往外挤。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