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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那块胎记(第1页)

百里无心顺着师父的目光,对着水塘下连数枚钢针,水纹骤然散乱,屏翳在也坚持不住,惊叫着扑腾着爬上了岸,身上的黑泥因为在水中浸泡过,已经洗去。

一根钢针没入了他的小腿,他站直方才感到疼痛,撕开裤子查验伤处,出血不多,但周边已经泛着紫色,他常听师父说,鬼母天姬在西南称霸一方,用毒制蛊没人能解,除非是她的解药,别人的通通不管用。

屏翳低喘着寻觅金云骞的身影,见她并没有受伤,满心欢喜,欢喜过后,不禁为自己的处境担心起来,还有几个蜀中军无路可退,前后都是鬼母和青城派的人。

他想跪下求情,说不定鬼母会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马,可又迟迟跪不下去,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想在金云骞面前失了面子。

他露出服软的表情,可怜兮兮地抬头,刚看到罗木葵的脸,他的膝盖最终不由自主软了下来,罗木葵长披散,脸白如雪,眉心显出狭长的血痕,嘴唇也越来越紫黑,原来含着温情的眼睛,现在全是煞气、杀气。

“她全身都是毒,谁碰到她,哪怕是衣角都是死!要当心!”李玉房提醒他的爱徒们,蜀中军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百里无心看师父这样,知道她要大开杀戒了。

不杀了他们,这鬼峒宫再也无法居住,师父十多年的经营必将毁于一旦。

想到此,五人一起出手,不费什么功夫就杀死了那几个试图逃跑的蜀中军。

五人又对敌李玉房的九大弟子,李玉房全身一团白雾,用真气隔断罗木葵的毒功,就算这样,他也不敢和罗木葵碰到。

余天凌深吸了好几口真气,想迫使自己运功对敌,可怜他根本做不到,眼见阵势不能打,真是晦气郁闷至极。

罗木葵见到李玉房躲闪巧妙,十几个回合下来也没有沾到他的衣角,突然诡异一笑,风驰电掣地掌风向年龄最小的二盏打去,二盏应变不及,忙用手去挡,这时,一只骨节分明,匀称修长的手,拉过二盏,接过了罗木葵的这一致命掌法。

罗木葵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能接住这毒掌,“你?不可接掌……”李玉房喊也来不及了。

等到罗木葵看清楚眼前的少年,整个人呆了呆,不知她在想什么。

江如济挥出紫箫重重打在她的右肩,罗木葵耳鼓传来骨节断裂的声音,她痛得胸口上下起伏,白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情,“你是谁?你叫什么?快说。”

江如济刚想说话,“江如济快抓住她,我们都被她下毒了。”金云骞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玉房见自己的几个徒弟都被打伤,一腔怒气,再使出的招式,招招致命。

罗木葵不能再呆,只好专心对敌,想着在鬼峒宫,自己的地盘,他们一个都逃不掉,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无心,除了这个拿紫箫的,其他人全部杀掉。”

百里无心嫣然一笑,师父的命令已下,她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江如济刚刚才对她残留一点同情,没有下杀手,现在看她魔性大,判若两人,脸上也有了薄怒,下手也不再留情。

罗木葵也感到江如济的招式变得凌厉,还不怕她全身的毒,身旁还有个李玉房,腾跃之间,她现李玉房一只脚是假的,行动不太灵活,全靠内力流转腾挪。

罗木葵给百里无心使了一个眼色,飞向木屋后的林子里,江如济、李玉房追了过去,屏翳偷偷摸摸地爬进了木屋里,翻找解药。

进了林子,触目惊心的红色,红色的伞呼呼地在空中旋转,江如济屏息凝神,仔细观察,他现这些伞骨锋利无比,碰到当即身异处。

“李掌门,叫您的徒儿千万不要进来。”

李玉房哪里来得及说,眼见他的徒弟已经冲过去,几个鲜血四溅,有的断臂,有的已然毙命,他们拼死杀了白、花、黑、青四人,顷刻间九大青城上徒只剩下三个。

江如济拉起悲痛欲绝的李玉房,眼下顾不得难受,红伞遮目,不辨前路,不明方向,他们只顾着躲闪也不是办法。

四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江如济心里怵,不多时,小僵尸们露出獠牙,伸着乌紫的双手,跳着向他们攻来,江如济皱起眉头,心想,你刚才还誓不要利用这些婴孩,出尔反尔,这妖妇是留不得了。

李玉房法力高深,画符制敌无关乎断足,他一一画符用灵力画符制住了这些可怜的婴儿。

江如济也抓住了企图抓自己,向师父邀功的百里无心。

“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她可不想死,她还没等到大师兄,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罗木葵还不现身?江如济判断百里无心呼救的方向,聚力出,四下红伞震飞,开辟出一条路来,她一瞬到了一处荒地,座座坟头,皆是无字无碑。

罗木葵垂着被打断的手臂,慢慢地走到江如济面前,江如济现她盯着自己看,说道:“你交出解药,不再害人,我就留你一命。”

“你姓江?你有阿娘吗?”

“自然。我阿娘是沅陵樊氏。”

“我见你便觉得亲切,也许是你长的太好了,不然,怎么可能?”罗木葵低头浅笑,斜眼窥视江如济一眼,突然向他后背抓去。

江如济侧身闪过,她并没有想伤他,“你是想看那胎记?”

罗木葵重重点头,“我给你看了,你能把解药给我吗?”

罗木葵又点头,“前辈,可要说话算话。”江如济说完解开外衫,抽出里面的衣服,撩起给她看,罗木葵看他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口,长短不一,腰椎处也是,根本无法确定他有没有。

“这些是竹条打的,是你阿娘下的手?”她久居西南,多见竹子,一看就知。

江如济放下衣服,重新穿好,并不回答她的问话,他不愿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娘不好。

“你出身贵胄,性子又那么好,你阿娘怎舍得这样打你,该不会你不是你娘生的吧!”

罗木葵挺喜欢他的性子,总想找些话说。

江如济一怔,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怎么可能,前辈既然看了,请给我解药。”

罗木葵拉起江如济的手,拿出两颗丸药放在他手中,江如济觉得她的手,滑润温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他的手,像母亲的手。

罗木葵嘻嘻笑道:“这是两个小姑娘的,我不为难她们。”

“那余天凌的呢?”

“他刚才已经打算说了,只要他说,我就给他。”

“他不可能说的,还有,淳钧剑也要还给他。”

李玉房用剑抵住罗木葵的后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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