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再給她剝一個?」
蔣厲庭輕笑了笑,似乎很是滿意她沒把雞蛋遞給蔣丫丫,偏頭朝蔣深道:
「趕緊給你妹妹剝一個,下次搞好你妹妹,別淨顧著你自已。」
蘇晚研斜瞥了蔣厲庭一眼,對於他慣會使孩子的態度,還是有些不悅:
明明壓根都不喜歡孩子,還天天催生。
蔣厲庭簡單的吃了兩口,撈過蔣丫丫道:
「我來帶著,你吃完去睡會。」
「那你再給丫丫餵幾個餛飩。」蘇晚研已經吃完了豆腐腦,上樓倒頭就睡。
樓下,蔣深剛剝好茶葉蛋,蔣丫丫剛準備抓過來,倏而,蔣厲庭把她放在地上,清冷道:
「想吃就給我自已走路,一天到晚盡讓人抱著。」
蔣丫丫委屈唧唧,可打心底里是有些害怕蔣厲庭的,倒不似先前對蘇晚研撒嬌討好不願走的模樣,
被他牽著搖搖晃晃的走著,蔣厲庭坐在椅子上牽著她轉了兩圈,臉上神情始終冷冷清清,甚至覺得無聊到索然無味,他偏臉朝蔣深道:
「過來教你妹妹這樣走路,教會了再吃。」
蔣深一句話也不敢說,囫圇的吞下雞蛋,牽著蔣丫丫的小手在廳內來回走動。
門外的大雨滂沱不止,蔣厲庭上了樓,見蘇晚研閉眸酣睡,他唇角揚了揚,鑽進薄被內躺在旁邊,摟著她,閉上了眼:
好歹是個有良心的,生了孩子,總歸會好的。
。。。。。。。。。。。。。。
周胭在床上躺的腰都有些疼,可身旁之人還是沒有甦醒的徵兆,
她鼻尖溢出濃濁喘息,悄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轉而神情一怔:
差點忘了,還得留點血跡,不然糊弄不過去。
她心一橫,咬爛了手指,抹在床單上,唇角輕勾:
萬事俱備,只等寒木哥醒了。
付寒木接連數日睡不好,因酒的原因,短暫麻痹了神經,一覺睡到下午,
他頭疼欲裂,抬手撫了撫額頭,剛睜眼,驚的往旁邊一躲:
「你怎麼在這?」
周胭拉著被子坐起身,低著頭,含羞帶怯道:「寒木哥,昨晚你把我當成蘇晚研,然後就。。。。。。。」
付寒木打心底里厭惡她,只因她和李翠嵐對蘇晚研不好,所以恨屋及烏:
「呵,男人喝醉酒是毫無任何欲望和執行能力,麻煩你賴人之前,也至少懂點常識,現在給我滾出去。」
周腰眼淚在眸底打轉,不死心道:
「可是,即使咱倆沒做到那步,同時躺在一張床上,也是有了肌膚之親的。」
付寒木感覺到惡寒,冷笑了聲,俊美無儔的面容寒霜遍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