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兔子還挺會形容的。
霍老闆把兔子放在床上,兔子就想跑,被霍老闆抓回來,在額頭上敲了一下,邊口吻訓道,「衣服都沒穿,跑哪裡去?「
不單止沒穿,身上紅紅紫紫的,不是吻痕就是牙印。
還有不聽話時,被打在屁股上的巴掌印。
被人看見了,說不定要打電話報警,不是告兔子裸奔,就是告霍老闆搞虐待。
——誰讓霍老闆屬狗的呢,咬得確實重了點。
但兔子看起來有點委屈。
捂著額頭,好像被狠狠打了一頓一樣。
霍老闆自己敲的,力度他清楚,疼應該是不疼的。
額角都沒紅。
那應該就是被他說得委屈了。
——都沒說他什麼,這就委屈了?
霍老闆心下又嘆了嘆氣,揉著兔子被敲的那一塊,嗓音里透出喜歡,「很疼?「
「疼。」
真嬌氣。
沒醉的時候那麼乖,醉了怎麼這麼嬌氣。
霍老闆心裡想,嘴上卻沒說什麼,給兔子揉額頭揉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還疼不疼?」
兔子搖頭。
「乖乖在這裡等著,哪兒都別跑,知道嗎?「
「嗯。「
兔子乖乖點頭。
霍老闆盯了他三秒,確定他真的不跑了,才去床頭櫃裡拿出兔子心心念念的那隻盒子。
聞凌給的,那隻黑絲絨的盒子。
裝了一套江景房的鑰匙,價值幾千萬。
這麼貴重,兔子當然記著了,萬一真丟了,他賣了自己也賠不起。
——除非是賣給霍老闆。
見兔子眼睛都亮了,霍老闆故意把盒子藏到身後,看兔子著急地跑過來,又把盒子舉高。
很壞心眼的問,「這是誰的盒子?「
「……「
兔子張了張嘴,忘了是誰的了。
「不說是誰的,我就扔了。「
「不行!「
兔子脫口而出,急忙去攔。
但霍老闆仗著身高優勢,沒被兔子搶到,又低聲問了兔子一遍,
「誰的盒子?「
「我的。「
「嗯?「
「……胡蘿蔔的。「
霍老闆不太滿意,盯著兔子問道,
「再說一遍,誰給的盒子?」
兔子嘀咕了一聲討厭鬼,說得小聲極了,還是被霍老闆抓住了。
「你剛剛是不是說我討厭鬼?」
「沒有。」
兔子回答飛快,倒顯得有些心虛。
「長能耐了,連我的壞話都會說了?「
霍老闆把人抓過來,一頓打屁股,邊打邊問,」平時是不是在背後也說我壞話?說了我什麼?也是討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