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岳应下后,借口想再睡一会儿,将赫连安支出去。司徒岳不是傻子,季越走的这么突然,里面肯定有猫腻。
联想到舅舅过分的热心,司徒岳愈肯定季越的离开和赫连安有关系。求人不如求己,司徒岳准备自己去找。
许是两人缘分未尽,在司徒岳钻狗洞钻一半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季越。
“你去哪里了?我还想去找你呢。”司徒岳顾不上现在的尴尬,伸出的双手紧抓着季越的小腿,生怕人跑了。
“你干嘛呢,”季越也是被吓得一跳,好端端走着,突然墙内伸出一双手来,要不是心理素质好,准被吓得哭起来。
“放手,你认错人了。”季越抬了抬脚,她可不打算被狗主人提着棍子打出去,何况都说好了不来纠缠,季越自认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我没认错人,”司徒岳死死拽住,生怕人跑了,司徒岳咬牙大力抓紧,掐的季越疼。
“松手,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季越威胁地点在司徒岳的手上,似乎只要司徒岳不配合,她就敢狠狠碾上司徒岳的指头。
“……”
司徒岳不说话,一副随季越便的赖皮模样,看的季越好气又好笑。
“幼不幼稚。”季越索性懒得装,半蹲下身看着司徒岳卡了一半的身子,“话说司徒岳,你堂堂王爷,也干起了这勾当了?”
正门不走,有墙不翻,偏要钻狗洞,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司徒岳被说的脸色涨得通红。从狗洞又钻不出去,退回去又怕季越跑的没影了,司徒岳红着一张脸,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地躺在地上。
下人来回禀的时候赫连安觉得是自己耳朵出问题,几经确认,赫连安才勉强承认那个丢脸的家伙是自己的外甥。
“他人现在在哪儿?”赫连安撑着额头,只觉头疼欲裂。
“还在墙边卡着呢!”回禀的下人强撑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王爷现在两只胳臂在外头,身子在里头,动弹不得。”
“把人从洞口拖进来,不就行了,有什么动弹不得的。”赫连安握拳。
小时候就喜欢整天整些幺蛾子,闹得自己院子里鸡飞狗跳,现在长大了也没有改性子。还和府上的院子犯冲是吧!
要不是顾着司徒岳的面子,真想好好教训一顿。
“可是王爷拉着昨晚那人的腿,死活不肯松手呢!”昨晚围堵也有这人的一份儿,要不是跑的快,现下也该和其他人一样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哀呼痛嚎。
“她怎么来了?不是走了吗?”赫连安着急。
“人是走了,但不是说今早要来取照身贴嘛。办事的人从正门递了出去,人还没走出多远,就让王爷偏巧给遇到了。”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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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州距离京城快马加鞭也要四日。多亏了颍州用的的好马,才让报平安的信件和地方官员的汇报一前一后送到皇帝案前,避免了司徒潜脑溢血的风险。
得知司徒岳和季越都平安无事,司徒潜长舒一口气,而后大雷霆,当即传令地方官员彻查此事,同时派出精锐之师前往颍州,确保安全将隆晋王以及王妃护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