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回子虚师兄,我本叫袁新山,后与洛阳王重名,上山之时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唤作穹苍。”
“穹苍?你这名字起的够大的。”
穹苍挠挠头:“小的没上过多少学,小时候顽皮也不爱听夫子讲课,只记得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女娲造人,以五彩石补穹苍,为了纪念母亲我便给自己起名穹苍。其实若说穹苍到底什么意思,在我的理解里就是天的意思吧。”
“万物虽大,却谁也说不出天地尽头在何处,万物皆在穹苍之下,你这名字,倒是显得狂妄了。”
穹苍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下。
“师。。师兄,我替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子虚摆摆手:“不必了。”
疼的本来也不是这些伤口,包不包扎又有什么关系。
“袁新山跑了,涂鹭也不知去哪了,这件事太奇怪了。”
穹苍的眼睛不易察觉的转了一下:“师兄,涂鹭可是那个前几日被带回来的山下村民?”
“嗯。”
“那就不奇怪了,有一日我看到那人进了洛阳王的寝殿,关了门说话的,许久才出来。恐怕他俩是一伙的。”
子虚皱着眉头,这个涂鹭虽然看起来有一些奇怪,但他竟然从来没往袁新山身上联想过,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串通一气。
子虚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想不通想不通。
七雄山
白若清坐在掌门之位。
“如今李复已死,张继生得了全部魔王之力,七雄山定不是对手,命全部弟子撤回七雄山,这仗不要再打了。”
底下无人动。
白若清举起掌门令牌:“怎么?现在没有人可以管得了了是么?”
一名弟子上前作揖道:“禀夫人,如今形式对我七雄山已然不利,但已开战就算此时撤回鬼谷也不会放过我们,况且张继生身受重伤,就算得到了全部的魔王之力也要恢复一二,我们完全可以拼死一搏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白若清一拍座椅把手:“荒谬!就算现在占得上风,等张继生恢复好了难道不是照样会来寻仇!及时止步或许还能从鬼谷那里得到一个互不侵犯的约定!”
底下仍无人敢动,只互相看看对方,都低下了头。
白若清皱眉。
“怎么回事?”
那名弟子叹了口气:“夫人,晚了。”
他一拍手,只见由两名弟子架着被绑的袁新山带了进来。
“袁新山!你们怎么把他绑来的?”
“回夫人,原本是他自己来找的掌门,他是我们在鬼谷内的奸细,但是现在。。。他似乎傻了,咱们有口也说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
袁新山左顾右盼了半天此时开口说话了:“这是哪?你们是谁?!”
白若清走下来蹲到他面前。
“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袁新山摇了摇头。
“那你是谁?”
“我叫。。我叫。。我叫袁新山,袁家村的,我爹娘死了。”
说着还流下了眼泪。
“你今年多大了?”
“我十三了。”
失忆了?偏偏少了最重要的这几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