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没有一人出来阻止这件事情,却出现在陆乘渊和丁芳菲的婚礼上。
陆乘渊的母亲因为丁芳菲已经怀了陆乘渊的骨肉,喝下了丁芳菲的新妇茶。
我震惊于陆母的无动于衷,明明她当初也是被外室怀孕之后逼着喝下进门茶,将心比心也不能这样对我!
我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冲上礼堂,大声质问陆母,“你可知道,成婚这么久我跟陆乘渊都没有圆房!我并非是不能怀孕。”
陆母安稳地坐在那里,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并没有因为我贸然闯入而大惊失色,她缓缓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全都清楚。”
“思渺,今日是乘渊大喜的日子,我念着之前的情分,允许你来观礼,可不是给你破坏婚礼的机会。”
我呆愣在原地,泪水不知不觉爬满了我的脸颊,心脏不停地抽痛,原来这个家里,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外人。
丫鬟将我拉出礼堂,在一声声道贺中,陆乘渊扶着盖着红盖头的丁芳菲走入洞房。
他看起来是这么幸福,这么喜悦,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原来,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样子吗?
我猛然惊醒,发觉自己浑身是汗,我揉了揉心脏,觉得这个噩梦做得太过真实。
映雪听到动静,连忙拉起床幔,“夫人,您醒了?”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才意识到我已经身处侯府,我是怎么回来的呢?
我有些头痛,还是不管了。
刚起身,看到不远处的书桌前放着一本孤本,还有一只品质上等的狼毫笔。
我心下一动,昨夜那个书生的脸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快步走过去,“映雪,替我磨墨。”
我三两下在宣纸上勾勒出那男子的轮廓,映雪完全没在意我是在画其他男子,磨好墨之后就对我说,“夫人,您许久未进食,现下一定饿了,奴婢先去给您准备些吃的。”
我正沉浸在创作中,挥挥手让映雪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靠近,以为是映雪回来了,“映雪啊,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一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脸色阴沉的陆乘渊,我吓了一跳,“你进来怎么没动静啊!”
“你在干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在画画啊!你现在连**什么都要管吗?”我觉得莫名其妙。
陆乘渊看到了我画像中的人,一个俊秀的书生跃然纸上,他怒极了,抓起这张纸就撕个粉碎,我大惊,忍不住怒吼道,“你凭什么撕毁我的画像!”
陆乘渊眼神阴冷,指着这堆笔墨纸砚和不远处的孤本,生气地说,“从今以后你不许再碰这些东西!还有,你以后不许再跟白知愿她们来往!”
我怒极反笑,“侯爷管天管地,现在连别人跟谁来往都要管吗?”
“那个当着我的面就邀请你去烟花柳巷潇洒的郭大人,我说我不满意你与他来往,你能做到就此断交吗?”
陆乘渊皱着眉毛,“这是男子之间的应酬,你少管这些!”
“你要安分守己,做好侯府夫人应该做的。”
“我自问已经做得够好,如果侯爷不满意我这个夫人,那就和离吧。”
陆乘渊面色铁青,“你怎么又提这事!”
“既然你不愿和离,那就别管我。”
“我们反正也不是真的夫妻,现在各玩各的,岂不是更好?”
“你对我无意,凭什么阻止我去追寻幸福?”
陆乘渊倏地笑了,“说这么多,不就像耐不住寂寞吗?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
他冰冷的话不断羞辱着我,“就你这身材,还有你这倔性子,哪个男人会喜欢?”
“我有没有男人喜欢这就不劳侯爷费心了。”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天下之大,我自然能寻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子,我并不是只有守着你一人才行。”
“别嫌我说话难听,要我说,你这东西,估计根本就用不了,有隐疾并不丢人,不用不承认。”
陆乘渊勃然大怒,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摔在床上。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今日就看清楚,我到底有没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