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猫!”安室透气急,可惜手短脚短,腰上又被抱着,伸长指尖也够不着。
“嗯嗯,我全家都是猫,可爱的小猫咪。”花山院涟从善如流地点头。
横竖我全家也只有我和你。
“这位小帅哥,要帮忙合影吗?”旁边传来带笑的声音。
花山院涟一转头,看见几个背着包的青年游客在看他们,立刻把手机递过去:“拜托了。”
“不客气。”一个头发略长的青年接过手机,对准镜头,一边说道,“小朋友,看这边,跟你哥哥再靠近一点,笑一笑。”
安室透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打闹,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很好。”青年连续拍了几张,赞道,“难得看到兄弟俩出来玩,你们感情真好。”
“是吗?谢谢。”花山院涟拿回手机道谢。
“真是的。”安室透跳下地,“多大的人了。”
“你才7岁,整天板着脸干什么?”花山院涟振振有词。
“表哥!”毛利兰跑过来。
“给工藤君的平安符?”花山院涟凉凉地挑了挑眉。
“谁、谁要给他求平安符啊!”毛利兰红着脸低吼了一句,把那个符塞进他手里,“给你的!”
“哦。”花山院涟愣了一下才拿
来挂在脖子上,心说你肯定不止求了一个。
“等下去哪儿?”远山和叶问了一句。
“怎么,担心服部君?”花山院涟说道。
“才没有,那个案件白痴,现在肯定想不起来我们。”远山和叶嘀咕。
“那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花山院涟笑起来,“晚饭就去祇园吃。”
“祇园……那个著名的……”毛利兰惊讶道。
“京都特色,反正姨父不在。”花山院涟对她挤挤眼睛。
毛利兰一怔,随即“噗嗤”笑出来。
“阿嚏!阿嚏!”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连打了两个喷嚏,嘀咕两声,把暖桌的被子拽了拽,继续睡。
隔着半座院子,服部平次揉着鼻子,继续看尸检报告。
一周之前的尸体,哪怕保存得再好,也很难比法医多检查出什么东西,反倒是尸检报告更专业。
“喂,服部,你觉得有他杀可能吗?”柯南低声问道。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药。”服部平次一脸苦大仇深,“只不过一个是吃药吃死的,一个是病发的时候没找到药,要说他杀太牵强,没证据。但事故,父子俩一周内相继去世,是不是太巧了点?”
“所以,我打算去拜访一下那位花山院隆先生的前未婚妻藤宫小姐。”柯南说道。
“也好,我骑摩托车过来的,出门也方便。”服部平次点头。
“你说的好地方就是这里?”毛利兰一脸震惊。
“对啊,难得来一趟京都,怎么能不当一回公主。”花山院涟推了推她,“自己选一套换上,快。”
“但是……”毛利兰看着用来摄影的那一排精致繁复的和服,犹豫又心动。
“很有趣啊,兰,我们一起拍照,让那个笨蛋抱着案件去吧!”远山和叶兴致勃勃地拉着她扎进一排排衣架里。
“试试?”花山院涟低头看两个小的。
“你想都别想。”安室透一身黑气,咬牙切齿。
“啊啦,我倒是无所谓。”灰原哀却很云淡风轻,“不过我一个人无趣,除非透君跟我一起。”
“绝、不!”安室透瞪着他俩,大有你们敢让我穿我就跟你们拼命的意思。
“透酱~”花山院涟撒娇。
“不!”安室透扭头。
“就穿一下给我看吧,多可爱啊。”花山院涟指着正在布景里拍照的一个八九岁小姑娘。
“你为什么不穿?”安室透咬牙。
“我穿你就穿吗?”花山院涟反问。
安室透顿时被噎住,差点一声“是”就冲口而出,幸好最后关头硬生生憋了回去。
别人不敢说,但花山院涟……这人疯起来也是真疯,万一他当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