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鑫看的心抽抽,一些常年展示的羊毛大衣,哪怕拿到现在,她都不敢下手。
贵的嫌她穷,买的起的自己嫌它丑,资源不配对,矛盾就出来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逛得是中老年区,主打一个低调富贵稳重。
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安鑫给俩孩子买了两包“孩儿面大王”面霜。
忍痛花了2o块钱买了一个女士的雪花膏做备用。
男人沟通用烟,女人就用化妆品,这是铁律。
又花了两毛钱坐上了电车,直接去学校,等办完郑长兰的事,她回来再买布料。
家里有缝纫机,她要自己设计,自己做衣服,看看能不能寻一条生路。
以前上班的时候需要穿工装,因为身材的原因,正常的码穿上,胸那就跟耍流氓似的。
要是顾胸围,腰和肩膀那又撑不起来,怎么穿怎么丑。
安鑫闲来无事就跟着视频学做衬衣,废了不少布料,还真让她研究成了。
为了搞好关系,用这个做衣服的手艺拍了领导、同事不少的马屁。
不,是搞好同事关系。
谁知道原来是老天可怜,让她回了九十年代也有一技之长。
不然就只剩下吹牛逼的本事了。
电车跑的还挺快,不一会的功夫,学校也到了。
老远就看到了郑长兰在门口站着,大高个挺显眼。
“你脸怎么了?”安鑫背着包下了车,就见她冲了过来。
郑长兰遮掩了一下脸,“没事,你怎么才来。”一点都不积极。
“这才几点。”安鑫习惯性的抬了一下手腕,空空如也。
她的表忘了要回来,那是安叔叔送给原主的结婚礼物。
郑长兰顾不上遮脸,赶紧把手背到了后边。
“。。。。。。”
安鑫打开包给她看,“把手表给我还回来,不然剁手。”
郑长兰看她包的菜刀,怕她疯,背着手把表摘下来,手忙脚乱的扔包里去了。
“可惜了,你要是不还,我就有理由扇你脸了。”安鑫一脸失望。
两边对称,心里看着才舒服。
郑长兰心都哆嗦了,真想问问安鑫还是不是个人了。
都怪她今天太高兴了,想给自己脸上贴贴金,谁知道被现了。
“反正你以后又用不着了,给我怎么了。”郑长兰跟着安鑫往学校里走,嘴里不停的嘟囔,“这么小气。”
“别逼我在这么神圣的地方扇你啊!”安鑫低声威胁。
她算是看出来了,郑长兰这个玩意不占便宜就算是吃亏,狗改不了吃那啥。
吃那啥也吃不够。
“在这等着,我先去教工办。”本来郑长兰是能一起去的,可安鑫对她品行存疑。
这样的人如何教书育人,得想办法把她暴露一下子。
敲了两下门,安鑫忽然变得紧张。
虽然毕业多年,见老师害怕的记忆又觉醒了。
一个齐耳短、透着精明的中年妇女给她开了门,看见安鑫,一脸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