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善淵端著酒杯的手收緊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
池蔚說著,便又學著樂都城裡那些美嬌娘的弄姿走到善緣面前。
池蔚一屁股挨著他坐在凳子上,仰起臉,笑吟吟道:「怎的神君一人在這裡喝悶酒?」
池蔚翻了翻白眼,這麼說話,這麼弄姿,男人們是真喜歡嗎?她渾身上下不自在,快被自己噁心到了。
果然她就不適合幹這個。
善淵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酒遞到她面前。
池蔚笑著接過一飲而盡,「好酒!」
她抓起衣袖擦了擦嘴。
一時間,氣氛有點沉靜,池蔚知道善淵平時話就不多。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打算坦白從寬,從實招供,「那個。。。。。。神君。」
善淵轉頭看向她,她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本想開口說話卻被他一時震道。
「神君。」清一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打算了池蔚想要說的話,沖善淵行了一禮。
池蔚心想著完了完了,這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的,偏偏這個時候出現。
她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善淵已經開了口。
「坐下!」他的聲音溫柔至極,卻不容置疑。
池蔚乖乖地重坐在凳子上,心裡暗自叫苦。
看樣子她是逃不過了。
她心一橫,豁出去了!
池蔚深吸一口氣,沖善淵露出她此生最燦爛的笑容:「神君,我又去賭錢了。」
善淵挑眉不語只是平靜盯著她。
他的眼裡依舊溫和平靜,卻隱約帶著一抹威嚴,池蔚被盯的不自覺打了個寒噤。
總是自己的不對,畢竟是他的錢,她得且受著。
池蔚硬著頭皮,如實說道:「然後輸了。」
「哦。。。。。。」善淵拖長了尾音,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伸手摸了摸池蔚的頭,語氣清冷:「那麼輸了多少?」
池蔚心中一凜。
這男人應該是生氣了,她連忙道:「不多不多,對於您來說就這點小錢。」
池蔚笑呵呵地看著善淵。
清一聞言一怔,五百兩還小錢?姑娘怕不是腦子壞了吧?
池蔚心虛的看了一眼清一,又偷偷瞄了一眼善淵,見他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片刻,善淵轉頭看著她,「輸了多少?」
「就這點小錢,對於您堂堂善淵神君,家財萬貫,家大業大,再說您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丰神俊逸,又天賦異稟,才華橫溢。。。。。。」
池蔚狗腿似的發言,一旁的清一早就習以為常。
池蔚說了這麼多奉承話,善淵臉上仍舊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說道:「說說看,是輸了多少?」
「真不多,不信你問清一。」池蔚打著哈哈道,又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