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也不知道这慕容家是有什么迷魂药,皇后独得专宠也就算了,怎的生个女儿也能让皇上如此宠爱。
都什么命啊。
就这么过了三日。
江岐理所当然的被沧澜留在了月欢的安乐殿。
这几日大概是自月氏以来,最惬意的时日。
没有洗不完的衣,没有干不完的杂活。
更没有无时无刻的残忍鞭打。
身上发炎的鞭伤,在沧澜的妙手神医下,也在结痂愈合。
高热已退,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逐渐红润。
沧澜见着江岐舒展的眉眼,似悲似叹:“且睡些时日吧。”
倏地,沧澜似有所感,回头看向某处。
“醒了?”
只见昏迷多日的月欢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不!
是盯着他面前的江岐太子。
“神医?”
月欢似有些懵,不确定的叫着。
“正是。”沧澜轻笑,这么温和懵懂的月欢公主倒是难得有些可爱。
难道是昏迷太久的缘故?
他怎么感觉月欢公主似第一次见他似的。
晏栖其实醒了有一会儿,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陌生。
她不敢轻举妄动,穿成月欢之后还不曾见过。
晏栖仔细回想着书中人物,很容易就搜寻到合适的人选。
神医沧澜。
二十有八的年纪,长相俊逸和煦,不似神医的真神医。
她病重昏迷,能出现在她宫里不避讳男女大防的人只能是他。
“我……昏睡了多久?”晏栖动了动手指,轻问。
她低估了堕魂的余威。
高估了月欢的身体抵抗力。
好在她扛过来了。
昏迷前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就那么痛死过去。
灵魂撕扯的感觉太真,太烈。
她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三天。”
沧澜仔细的观察着月欢的神色,不过区区数月未见,月欢公主似乎沉静许多。
月欢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