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們三個月以來也就做過唯一的那一例腦外科手術。
陳安安這三個月基本上就屬於賦閒狀態。
科室里連個蒼蠅都看不見。
陳安安也覺得好像他們這個腦外科現在成了擺設,主要是普通老百姓覺得高大上,也不願意到這裡來看病。
還真是憂愁啊!
三個月之後突然接到了陳家人的來信。
陳家所有的事情已經解決目前來說,陳安安檔案上的污點已經可以去除。
陳安安知道這件事肯定會結束。
但沒想到會結束的這麼快,從自己來到這裡,加上在醫院的這幾個月,一共也就是半年時間。
這一切仿佛是做夢一樣。
檔案上的污點去除,那麼面臨的兩個選擇。
一她留在繼續,留在縣人民醫院,繼續她的工作。
二就是回到陳家所在的城市。
陳爸爸已經寫信來,希望陳安安能夠回去。
雖然陳安安不是陳家真正的骨肉,但是這麼多年的感情也無法真的割捨。
陳安安目前的狀況,陳家人心裡有數,既然已經離婚。
自然希望陳安安能夠回到他們身邊。
起碼有家人照顧。
陳安安看著信和電報其實也很猶豫,留在縣城,目前來說腦外科顯然是擺設。
並不能發揮自己的能力。
回到城市顯然是最優的選擇,可是她在等傅淮安。
傅淮安說過會回來的。
她和傅淮安之間的感情,兩人都已經確認了對方,那麼她不想迴避。
回到陳家所在的城市並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她在等待,等待傅淮安的再一次出現。
八個月之後,陳安安打過電話寫過信,但是全都音信全無。
傅淮安仿佛消失了。
陳安安下了班兒,再一次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宿舍。
一成不變的兩點一線的生活仿佛是這麼的枯燥。
站在宿舍門口,突然看到一個綠色的行李。
一個綠色的提包就放在門口。
陳安安愣了愣神兒,緊接著看到提包旁邊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
再抬起頭……
傅淮安黑了很多。
那一張臉活像是一個非洲人一樣,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執行任務。
整個人像黑炭一樣,但是非常精神,那一雙眼睛閃閃發光。
看到陳安安的那一刻,略微有些激動地衝上前來。
「安安,我回來了。」
陳安安仿佛沒有反應過來。
呆呆的望著傅淮安。
傅淮安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