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因为他就要离开,所以总是被鸦隐压迫着做了各种事情。
“我记得是鳞泷先生做的事,对吧。”鸦隐抿了抿嘴,重新站直挺起了腰。
这时,因为刚刚爬出箱子,身段低矮的祢豆子把目光放到了鸦隐腰上那金闪闪的绳子上,准确来说是那几圈绳子束缚住的袋子上。
不干净地伸出了小手。
在鸦隐注意力放回炭治郎身上的片刻,她很容易便抓住了袋子。
然而正当她迅回拉想要取回时,那袋子立即僵住,被那圈金绳柔韧的卡住了。
鸦隐和炭治郎瞬间都看了过来。
“啊…祢豆子不可以乱拿鸦隐先生的东西啊!”炭治郎赶紧冲了过来,手脚慌乱。
嘎嘎。
祢豆子用力地拽了拽,让鸦隐的身子都跟着她走动了几步。
“喂喂……你这小丫头这么执着的?”鸦隐奇怪的摸了摸脑壳。
仿佛自己这个袋子对于鬼有什么神秘的吸引力似的。
好在炭治郎终于抱住了祢豆子,再又一次告诫下,祢豆子终于放过了鸦隐的袋子。
只不过坐到床上的她似乎还有些眷恋地时不时把眼珠子看向这边。
为什么那个看似脆弱的金绳在关键时候却这么韧性十足?
她的行为提醒到了鸦隐,于是他在炭治郎的面前没有顾忌的问起了今日的能力。
比起前几天给的废物,今天就算再给物品,也该来点好的了吧?
就这样,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件金属环密结、柔软近乎亚麻、寒冷如冰又比钢铁还要坚硬的中世纪内甲。
它在烛光中不暗,淡淡散着光,如同月光洒在银子上。
在短暂的呆愣下,炭治郎和祢豆子都看向了他。
鸦隐深呼了一口气,拿着这东西,眼光在自己身上转了转,又在祢豆子和炭治郎身上转了转。
他捏着这着银甲的双肩,按到了炭治郎的身上。
“鸦隐先生,这个是……”炭治郎略微吃惊,不由得问道。
鸦隐则摸了摸脸颊:“名字叫秘银甲,穿在衣服里面的,应该还蛮坚硬的。”
“我还没怎么给你送过礼物吧,那这个就给你了。”
“但是,鸦隐先生你的实力比我差,不是更应该需要吗?”炭治郎立即疑惑的反问道。
“我都在这蝶屋里啃老了,能有什么时候要用到它的……切菜吗?”鸦隐耸了耸肩。
“那…那么祢豆子。”炭治郎正要说着,却被鸦隐再次按了按他的肩膀。
“给你的礼物。”
“现在你才是那个容易受伤的。”
鸦隐最终还是把这件秘银甲送到了炭治郎手里,虽然祢豆子似乎也蛮喜欢,但当她看到这身秘银甲贴到了自己的哥哥炭治郎身上之后,意外的没有伸出不干净的小手。
反而是高高兴兴地绕着炭治郎转起圈圈来。
再把外面的队服和羽织穿上,炭治郎整个人仿佛并没有不同。
再后来,有一次柱合会议风柱跑到蝶屋里叫鸦隐去参加,鸦隐直接谢绝了,表示自己再也没有东西可以说。
杏寿郎也逐渐频繁回归到任务之中,似乎寻找万世极乐教的事情并不需要他们这些柱亲自去做。
当然,虫柱除外。
鸦隐就这么度过了悠闲的日子,偶尔精进一下炎之呼吸,偶尔拿着新得到的能力去整蛊一下蝶屋里的三小只。
小葵做的饭菜也很好吃。
甚至让鸦隐有了些眷恋。
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
鸦隐了无执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