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了,徐登凤扶着颤抖的腿下楼,她的手必须要紧紧握住栏杆直到感受到痛感才能减少颤抖的频率,就连牙齿都在打颤,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汗毛孔一颗颗的站立起来,充满着生命力,她小心的抬头看向天空,轻轻的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打工人小徐展现了不要命的拼搏精神,白天往客户家跑,下午和晚上就待在厂子里,一整套流程被她玩的熟,就她一个人就能实现流水一体化。
在客户面前,她始终保持自信和冷静,从容的和客户讨论订单的进展。当生产中出现问题,她能迅采取行动。穿上工作服走进生产车间,手里攥着生产进度报表,她的手指飞地在报表上翻阅,她的眉头时而高扬,时而紧锁,取决于进度的好坏。
在查看产品的生产情况后,积极与工人们交流,寻找解决方案后记录在她那小笔记本上。
那几个年纪大些习惯了摸鱼的都看她有些不顺眼,特别是张辉。虽然他害怕,可他这张嘴可没闲着,他四处散播动员着大家和他一起抵制这个愣头青,因为她没日没夜的干,别说老板没话,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坐在那摸鱼划水。
她越是充满生命力,他们就越是嫉妒厌恶,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打破了福鑫玻璃厂一直以来的一种平衡。
这天,小徐又和往常一样睡在了厂子里,两个猥琐的男人趁着夜色钻了进来。
“她忙了这么多天,肯定睡得很死,不过你们厂子里常年机器开着,要是被人碰到怎么办?”
张辉看向路上花三十六块钱雇的乞丐:“不会的,这丫头谨慎地很,她睡打孔间,那个房间有锁。”
“那你搞个屁啊,有锁怎么上?我走了。”
“诶!”张辉赶紧掏出了一把钥匙,“急什么,我有钥匙啊!”
这死丫头,不是狂吗?他倒要看看她以后还怎么狂,他身为十几年的老人,前段时间就像孙子一样被她在所有同事面前指指点点的骂。
他要是咽下这口气,他就是徐登凤的大孙子!
那个乞丐还是有点不放心:“要是她喊起来怎么办?”
“放心吧,打孔间本来就离得远,所以她睡那里,而且你一个大男人还制不住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你上去两巴掌她还不老实?事成之后你就跑,我再给你五十块钱。”
乞丐想到那场景都有些刺激:“你在外面把风?”
“那肯定啊,放心,我肯定让你顺顺利利的,只要你把这个事办成,钱不用烦。”
“那你自己咋不上?”
“她认识我,万一她报警,我肯定逃不掉,但是她没见过你,黑灯瞎火的报警也没用。”
乞丐有些犹豫:“报警……万一。”
张辉掏出1o块钱塞进乞丐的裤腰带:“风险最大,回报越高,你不做我就去找你旁边的乞丐做了。”
乞丐攥着钱也了狠:“干他娘的,不就是睡个娘们儿吗,做!”
张辉这才放心,这事整的,简直是天才想法。
搞出动静,那徐登凤就坐实了他的荡妇言论,失了清白她还有脸在厂子里待吗?还是被最脏最臭的乞丐侮辱。
要是弄不出动静最好,这事悄无声息,徐登凤肯定会对厂子有了阴影想赶紧辞职,那她那一套奖金和薪资调整就能不作数了。
厂子还是那个厂子,他的声誉还能恢复到以前,比起他的那些小心眼,桃色八卦更能长久流传,最好让她不敢在上海待下去。
当初为了三十六块钱就敢来厂门口诈他,加上他给的小费一共花了八十六,不是他这个人小气,八十六是吧?
他今天原封不动的送给她,就看她有没有福气消受。
上次是她嘴硬,他不信这次真的生事情,她还能无动于衷,毕竟女人不就是把清白看的比命还重要?没有清白宁愿去死。
“咔哒。”门锁被轻轻转开,乞丐早已经习惯了夜色,所以他立刻看到躺在木板上的徐登凤。
怎么没有人和他说,这个女人这么好看,身材也好,这次这个钱赚的太值了!要是她再给他生个孩子,那他这辈子还能有什么遗憾?δHukμaI。neΤ
张辉推了一把呆的乞丐,没等他开口解释就把门关上,然后锁死。
哪怕这徐登凤力气再大,毕竟男女力量悬殊,他就不信关上个一夜乞丐还不能得手!
乞丐进去之后听到门被锁上,倒是有些不自在,他尴尬的左看右看,但都是匆匆扫过,最后还是停留在徐登凤身上。
她的头散落开来,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上面像是镀了一层光。
月光?他好像从来没看过那玩意儿,每次抬头都觉得那是一块镀了银的铁,冰冷。
今天好像不一样呢,她的脸有些微红,像是烧了一样。
想着,他不自觉的靠近,真香啊,用的什么洗水和洗头膏?为什么女孩子身上总是香得很,看上去也很软。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对准她的嘴唇。
要捂住!不能让她出一点点声音,只要这个事情成了就有钱,他愿意带着她打工,再生个孩子,不过乞讨的日子。
他已经想好了他们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