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嘛,很正常。帕諾斯不也一樣?遺蹟到處是機關,當冒險家也不容易吧。」他似乎有繼續談下去的想法,於是對這些問題,我只是似可非可的說了句或許。
其實我心裡是知道不一樣的。
說是工作,什麼工作能做到這種地步?輕視自己的生命,而為完成一個有必要的任務不畏死亡。
我自己挑選的冒險永遠在我能掌握的範圍內。所以,怎麼能一樣呢?
我不認可他們的行事風格方式和觀念,但也不能指摘他人的正確。
一直佩服有勇氣的人,就算在我看來,這種勇敢近乎愚蠢,但我始終是尊重的。
仔細想想,這種心情的由來,或許是因為我不具備勇氣吧。
想到這裡,我停了一下。他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們沒走太久,忽然感知到機械振動的聲音。
尤其微弱。
向前不遠是一道鐵門,門縫有光。
我和文淵費了一番功夫打開了大門,才發現裡面機械運作的聲音多麼刺耳。
只能說這道門隔光隔音效果良好,即便有甬道加成,傳出去動靜也細小到忽略不計。
文淵對著門遺憾的說了句:「也不知道這種技術剛才有沒有被破壞,怪好用的。」
是嗎?我覺得技術還是別流出去的好。
和文淵繼續向前,內部的樣貌逐漸呈現。
形容一下,目前看到的是個廢棄的工廠。生產線上遺蹟守衛零件殘缺,整個流水線幾乎停止。
刺耳的聲音來自卡條的傳送帶,因為過不去,所以持續性的製造噪音。
我看到地上的手閘,觀察後確認與生產線相連,於是過去扳了下。
噪音停止。
「離開的時候很急,連順手的機關都沒停下。」
對文淵的話我提出另一個觀點:「或許不急,只是因為不在意。」
基地外部只有一個火債人看守,使用這裡的人既然能捨棄這麼大的地方,會在意走的時候有沒有關流水線這種小事嗎?
就算注意到,說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頭疼的還是璃月。
我走近遺蹟守衛觀察,發現他們身上都沒裝備核心,也就是說沒有戰鬥能力。
文淵:「算是個好消息。」
「四處看看?」
他點頭,對我說小心陷阱。
然後蹲下看著我剛才觀察的遺蹟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