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将他们分开了界限,分成了大祈人,金钰人。
归根结底都是人,都是生命,都是些再勤恳不过的老百姓。”
宋音尘每到夜里,都会翻墙来到纪安宁的院中。
霍平儿也不拦他,
只要她来,纪安宁总会精神一些。
今日屋内多了很多礼盒。
宋音尘挑着翻了翻面色凝重。
“这些补品是谁送来的?”
霍平儿瞥了一眼,不屑的回道,
“就是那个三皇子温怀瑾。
这几日听闻我们家姑娘病了,每日都来看望。”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通通扔出去,看着碍眼。”
霍平儿一脸诧异,
“你俩还真是默契,白日里姑娘也是这样说的。只是下人还没倒开功夫,待会我去丢了便是。”
宋音尘坐在床边,纪安宁憔悴不堪的合着眼。
他伸手想去触碰,却将手顿在半空,最终没能落下。
“明明这样胆小,还跑来和我谋大事。
医术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治不了自己。”
宋音尘将纪安宁轻轻抬起,
把父皇送给他的狼牙项链挂在了纪安宁的脖子上。
“我父皇第一次带我去木夕草原狩猎的时候,打到了狼群里的头狼。
父皇说头狼是一个族群的领袖,最具灵性。
头狼的狼牙可驱邪,亦可避祸。
我不知道你的梦里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戴上这个,我会进到你的梦里将所有吓你成病的魔障通通杀光。”
宋音尘哼了一晚的金钰民谣,
那是他五岁之前生病的时候,母亲将他抱在怀里总为他轻唱的歌谣。
有草原,有骏马,有和风,有鲜花。
旭日的暖阳在草原尽头升起,暖洋洋的,让人痴醉,引人神往。
“姑娘,姑娘醒啦,太好了,姑娘醒了。”
妙音丢下手中的簸箕,边哭边喊。
纪夫人听闻连忙前去,一家围在一起,纪安宁感觉又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