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塞过去个什么东西,房东太太捏了捏,然后才不情愿的答应:“去顶楼最西头,那还有个一居室,到时候来人检查,也方便躲到上面。”
表叔谢了又谢,还招呼他俩感谢。
房东太太不耐烦的挥手,然后就将钥匙递过来,天气太热让他们自己上去了,临回屋子前简单的告知了公用洗澡的地方,上厕所的地方,以及水费电费这些自己查表单算。
表叔安顿好就要走了,丈夫不好意思的握着钱,磕磕绊绊的说:“表叔,这一路辛苦你来,咱们下去吃个饭吧,我带了钱呢,我请你吃!”
她也赶紧表态,表叔挥挥手,不客气道:“你们才几个钱,好好省着用,抓紧时间找工作听见没!另外,三子,你妈说了,你还挺喜欢做饭,想让你学个手艺,到时候回县里开个小饭馆,是不?”
三子点点头:“嗯嗯!我,我就是想做饭,然后给兰儿吃,给爹娘吃,挣个钱,在县里买个房子,到时候兰儿生娃娃了,就能在县里上学了!”
表叔看着他笑,又扫一眼她,说:“你爷爷是村里的土大夫,你也会点儿?”
她赶紧回:“我从小就跟着爷爷采药,晒药,认识穴位,也会一些土方子,叔,你看,我能干啥?”
表叔眼睛转了转,说:“行,我知道了,我回去了问问,你们先收拾好房子,我这两天去打听打听,看看哪里的酒店找学徒。”
表叔没让送,就一个人走了。
两个人在狭小的屋子里打扫整理,然后根据房东说的,去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新家的床上,她真的很满足。
没过几天,表叔安排丈夫去工地,那里不仅可以搬砖卸水泥挣钱,工地上的大师傅也愿意有人当小徒弟跟着做饭。
工地离得远,工头的意思是让丈夫跟大家住宿,管吃管住,是表叔不同意,说还有媳妇在,每天三四点就起床,骑车两个小时去工地,然后赶天黑才能回来。不到半个月,丈夫就说想住过去,每天睡不好,工作强度也大,身体受不住。工地大师傅人很好,之前在什么技校学的做饭,对他挺好的,愿意教点真东西。教做菜挺用心,一个月额外给他五百,加上干活有三千多块。
她同意了,因为她也累,丈夫上班的第二个星期,表叔就给她找了个按摩店工作,就在住的附近,她会穴位,手劲大,试用了一天,老板就同意她去了。只是不会按摩手法,所以暂时先按学徒的做,等出了师,就能独自接客,挣得多了。
也是因为早上丈夫走得早,她就要更早起来做饭,然后还不等休息就到了上班的时间,晚上十二点多有时候还有客人上门,她得跟着按摩师从旁观摩和递东西,也就没办法早回来,但没好意思说。
这个决定,两个人都挺满意,又跟表叔打了个招呼,约定一星期在工地见一次,一个月回家一趟后,丈夫骑车离开。
来橙市的第一个月就这样忙碌过去。
有一天,表叔过来给她说,按摩店那边说她出师了,可以独立接客人了。
她高兴极了,然后表叔说:“兰闺女,你给表叔按按,我看看你手法咋样,要是没问题,我就给你推荐到大的美容院去,那边挣得多,事少,接触的都是富贵人家。”
她傻,没多想,就让表叔躺下了。
她疼,就跟那天晚上表叔侵犯她的时候那么疼,没有一块好皮,表叔嫌她不听话,打的特别狠。
她晕晕乎乎的想,是表叔又开始打她了吗?
紧接着就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有几个人跑进来拉开了祁夫人。
祁夫人出了气,从包里甩出一沓钱砸在她的脸上。
领班让几个按摩师将她抬出去,还不住的替她向祁夫人道歉。。
是啊,她的错。。。
祁夫人在领班的安抚下,心情稍微平复,转而去了客厅。
留下一个新来的在地上捡着散落满地的钞票,她一张一张快的捡起,然后趁人不注意,将对面的摄像头藏在衣服下。
“你在干什么!”领班的声音传来。
她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床下有一张,我拿不到。”
领班瞪她一眼,语气急促:“别管这些,收好赶紧出去,不然下一个挨打的就是你!”
她畏畏缩缩的点头,准备离开。
领班又叫住她:“你跟着小兰去医院,然后第一时间把检查报告给我,记住,悄悄的!”
“是!”
在她走之后,领班慎重的在她停留的位置仔细检查着,没现有异常后,也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