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着了?”
“我问嫂子,嫂子说是她原来留着些抚恤金当学费,张铁柱说我要的彩礼高,把侄女的拿去当彩礼了”
“啊?
那不是你家出的吗”
王姐想起当年,听她在宿舍提过结婚用的东西。
问题就出在这!
张誉眼里冒着寒气,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是啊,婚宴和置办婚房的钱全是我妈爸出的,这张铁柱也就桃子又白又大,脸长得漂亮。
钱是一分没看见他给过,
连我俩谈得时候,他穿得丁。字。裤衩都是我的稿费钱”
听到这,王姐尴尬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捧着挡在鼻子前面,眼神飘忽,到也不用分享得这么详细。
“读书的时候倒没听你说过”
真的很…大吗
有多大?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张誉的脸染了胭脂,红着脸转移话题:
“这不是怕你们吃醋吗,
咱前面说什么来着…”
[厂长办公室]
“啊秋!”
张铁柱在跟秘书聊工作,顺便pua是自己秘书的侄女,
给她画大饼:
“给你的工资高了,其他人不服气……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砰”的一声,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吓了他一跳,张厂长脾气上来就要火。
旁边的秘书翻白眼,她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她那个花瓶表哥。
两人都看向门口闯进来的人。
看清是他家的便宜男儿,张铁柱火炉里刚被不孝子挑起的怒火,又被不孝子拨了水,奄奄一息。
情绪大起大落,疲惫的他顾不上pua,合上文件夹递过去:
“通知厂里的老人,明天早上开会”这是给秘书的活。
说完,眼神威胁的看她一眼,这是给侄女的,让她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家丑不可外扬。
这不省心的东西!
但凡有他堂姐一半的好……
可惜,是女孩。
“是”秘书与张三擦肩而过,识趣的带上门,把房间留给父子。
在心里吐槽:
“没用的废物,就知道惹祸!”
等门关上,公室里只剩下一扇闭上关着的窗户和父男俩。
张铁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男儿,叹气:
“说吧,又惹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