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喘的时间,紧接着就往下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肉棒亲吻着子宫口一同顶到了穴底。
扎散被刚刚那一下干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优美的长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而温雅这一下却是操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处子,那根肉棒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肉棒又是皮肉比较厚的,在温雅的穴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硬,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这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足够消解欲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子,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
她见身下的美人因为破处而失了神志,便不急着骑坐操弄他,而是在身下仍然夹着肉棒的同时,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
温雅只觉得身下这那尔尼美人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在穴里跳了两下,竟涨得更大了一圈,表面也完全变得坚硬。
“呜……”一声哭音从扎散的心底发出,却被碾碎在吻里。
他压抑多年的爱意就这样突然得到满足,倒弄得自己不知所措了,此时忍着疼痛和从未有过的快感,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又不敢去触碰身上的所爱之人——尽管他自己最私密重要的地方都已经深深埋进了心上人的身体。
最终扎散身为男子的本能只是让他闭上眼,随着两行清泪滑落,他也沉沦在了这爱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中,彻底放下心防而任由身上的女子驰骋。
温雅有些意外于这位在指挥作战时颇为激进勇猛的尼谢贺首领,在床上竟然会如此乖巧顺从,即使是初次承欢手足无措,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地套着骑弄那根肉棒都不会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扎散是心里充满爱慕而容忍了一切痛觉,只以为那尔尼人天天骑马因此也比较禁骑,于是便握住了扎散劲瘦优美的腰,完全放开地狠狠操弄了几下。
扎散的肉棒虽然在刚涨起是不比别人的坚硬,可在真正燃起热情之后,顶端的粉果却硬涨得更大了一圈。这大抵是由于冰原气候恶劣,那尔尼人用来生孩子的物什也长得更厚,恰好能将温雅柔软的子宫完全抵住,这样一下下地被骑着插到底时,便能顶着整个子宫摩挲缠绵,令人颇为受用。
温雅忍不住这样大开大合地骑坐了十几下,穴里舒服地流出一股水来,于是又俯身要去吻身下人的唇,却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扎散首领已经被操得双眼失神地睁着,白皙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俨然是承受不住的模样。
“既然受不住了,怎么不叫出声来?”温雅有些惊讶,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对于主动示爱的美人还是心存怜惜的,总不至于第一次就将人骑昏过去还要继续操弄。
“呜……殿下……”扎散花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又有两行泪水从那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滑落。然而他再开口,却不是说自己:“殿下……不舒服吗?是奴、奴做得不好……”
“不是。”温雅有些无奈地教他,“扎散首领是没学过么,这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她松开了扎散的腰身,用右手覆上他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翻过来,十指相扣在一起。
“殿下……”扎散感觉到两人的魂灵就在此刻于十指间相连,便在腰腿紧绷无法动作的时候,也要本能地直起上身,主动与他无比爱慕的遐平公主殿下吻在一起。
心上人的温柔让扎散沉浸在缠绵的爱意中,即使被骑着来回操弄也不觉得难过了,可还没等他适应这一套动作,温雅便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挽他那双修长的腿。
扎散有些惊慌,不能理解遐平公主想要做什么,却也配合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腿而向两边分开,由此便将腿间那根已经因为挨了操弄而泛起粉红的硕大肉棒、以及下面一对丰满圆润的玉卵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扎散羞赧得不敢抬眼,声如细蚊地问:“殿下是、是想做什么?”
“乖宝贝,不过是换个姿势操你罢了,也没什么要紧。”温雅哄了他一句,便对这位自愿投诚的美人首领命令道,“来,抱紧你自己的腿。”
这个姿势让扎散颇有些难受,可是为了让心上人高兴,他还是乖乖地双手挽住了双腿的膝窝,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温雅的角度看,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展开固定住,毫无阻碍地露出腿间娇嫩私密之处任人采撷。
这位尼谢贺首领的听话都让温雅有些惊讶了,她之前还没用这种姿势操弄过房里那几个,没想到首先却用在了初经人事的扎散身上。
而扎散原本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异常,见遐平公主要往他挺立出来的肉棒上坐,才意识到她竟是要以这个姿势操弄自己。但是反悔也来不及了,温雅已经骑在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抓着扎散消瘦精致的脚踝,而用腿间湿润的穴口坐上了那根泛着粉红的硕大肉棒。
“呜——”被这样骑着坐下去,扎散难过得忍不住哭出了一声。不光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棒被坐进紧窄的穴里,就连那对鼓胀娇嫩的玉卵也被压着贴到了心上人的腿间,这样又疼又羞耻的感觉,让扎散的身子本能地自我保护,连忙从那对玉卵里挤出了一段白乳,讨好地献在了身上女子的穴里。
“别急呀。”温雅还以为他是被刺激得难耐,轻笑着狠狠向下坐去。
在这个姿势下,她既能坐在肉棒上靠腰间使劲,又能双脚站在床面上借力,骑起来格外省劲,不费什么力气便调整着方向将那根硬胀的肉棒吞进了穴底。而扎散刚刚射进去的白乳被那比常人都粗些的粉果压着,甚至都没有从肉和肉相贴的缝里溢出,便被挤进了因为兴奋而微张的子宫口里。
可怜扎散初次献身就被安排了不寻常的情趣,被这样坐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偏偏男子的本能还让他在挨操时不自觉地手上用力,便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方便了身上女子的动作。
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美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眼,不由得又轻操了他一下:“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出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抽泣了一下,十分勉强才能说出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出话,于是便放心地操弄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腿,连带着他腿间的肉棒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内地摩挲着自己的穴壁,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爽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紧绷疼痛得失了感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交合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下被操出了些许快感。
这时候温雅见被她操弄的美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宫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硬的肉棒在穴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湿滑的子宫口,而被穴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操到了穴底,把扎散干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肉里,而悬空的双脚也死死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肉棒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吟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硬胀肉棒牢牢抵住子宫口,往里面射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高潮的白乳。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抽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高潮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操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高潮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胸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宫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女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但温雅的封号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遐平”不过是她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会给她加封号,隔三差五又会调换封号的顺序,导致涉及温雅的诏书都是涂了又改,后来干脆只称监国公主。在温雅自己看来,这些就是与喝处子奶一样的迷信,可也是这些迷信陪着她活到了现在。
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号是“遐平”,对于这那尔尼部落之一的首领而言,恐怕得费不少情报上的工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