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妥协带路:“往这边。”
去后厨的距离可不算近,安特助本来还怕沈小姐小小身板,撑不起他家二爷。
可没想到走了几百米都不带虚的。
好吧,看来是他又小瞧她了。
二爷的新婚妻子可真是个神秘且强大的存在。
“你在外面守着,我们不出来你不能离开。”
沈南初紧急交待,搂着景霆渊就要进零下5o度的冰库。
“等等。”安特助扔了个羽绒服给她,“别嫌弃,工人送货穿的。”
零下5o度,铁打的体质也扛不住。
沈南初快裹上,扶着半昏半醒的景霆渊,把他放在一处较干净的平面,手去剥他的衣服。
呼出的气结了冰霜,景霆渊拿胳膊挡住她的手。
“你想做什么。。。”
沈南初好一阵无语,“放心,我还没那么色心,拉着你来冰库圆房。”
“。。。”景霆渊眉头皱的死死的。
记忆像潮水涌来。
6年前在那个山洞,他也是这样清醒着被一个女人剥了衣服。
“滚开!”
那是他人生的耻辱。
他厌恶、憎恨着面前生的一切。
沈南初跨坐在他身上,掐着他脸厉声呵斥:“想活下去就听我的,想死我不拦你。”
她永远救不了一个求死的人。
站起来到一边等着,是生是死他自己定。
眼皮越来越重,这次病比以往严重,景霆渊看了眼无所事事站在一边的沈南初。
最后决定信她一回。
手哆嗦着去解自己的衣扣。
还没解开一个,就彻底昏死过去。
想明白了就好,沈南初叹口气蹲下,三下五除二把他剥了个干净。
也没时间和心情欣赏他的肉体了。
拿起银针就往他的腹部穴位扎去。
她呵口气保暖一下自己的手,该死的低温,她扎针都不稳了。
半小时后,她取下针。
景霆渊的病情暂时稳住了,想要根治,还是得找到情烧蛊,这是唯一的解法。
可惜会养情烧蛊的,仅有父亲一人。
“我就是来还你债的。”
她摸了摸他冰凉刺骨的脸,6年前出于无奈找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和他的纠缠就开始了吧。
帮他穿好衣服,去门外叫了安特助来把景霆渊搬回去。
安特助一路欲言又止,眼里有话要说。
沈南初打了个哈欠,累了。
“你家二爷就是昏过去了,醒来就好了。”
安特助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也只是暂时度过难关,下个月还是会病。”
“那怎么办,沈小姐,你一定有办法救二爷吧。”
这么快就被信任上了,倒不是故意泼冷水,而是。
“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了卧室,今晚她理所应当和景霆渊一间房。
安特助走到门口了,又回头提醒了一句:“沈小姐,二爷不喜欢床边有人,您还是别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