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好意,沈南初笑了笑。
等他一走,直接躺到景霆渊身边。
笑话,她今晚为了救他大动周折,跑到冰库里挨饿受冻的,还不能睡一个被窝讨点便宜了?
不占便宜王八蛋。
扒了他的衣服就躺在他的怀里,安稳睡去。
可半夜醒来的某人就不好了。
半条胳膊麻麻的,枕着的人一动不动,只剩馨香的呼吸萦绕耳侧。
“沈南初!”他咬牙切齿,谁准她睡在他身边的!
一把推开她,翻身穿衣,该死的!她就是个色女,她穿的整整齐齐,他就被脱了个干净。
脸沉如墨,他俯身看着睡的像孩子般毫无防备的她,原本想掐住她脖子的手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粉腮上。
一股风灌了进来,景霆渊出去带上门,沈南初睡的香,换了个方向接着大梦周公。
书房。
本在密室准备闭眼入睡的安特助听到动静立马翻身起来。
啧啧,二爷的脸色极其不好。
安特助赶紧撇清,“二爷,我提醒过沈小姐了的。”
不过这沈小姐也是真的勇。
“二爷,您身体。。。没事啊?”
浑身没起红色的疹子,二爷那张脸还是那么白,那么帅气。
看来二爷的不近女色病好了?
还得是沈小姐啊!
景霆渊瞥了眼他,到桌前灌了杯茶,才不急不缓道:“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这么点名提问,安特助打起12分的精神。
想着沈小姐好歹也帮了二爷,他作为局外人得说几句好话。
“二爷,我觉得沈小姐对您很特殊。”
“特殊?”
显然二爷对他的回答很感兴趣,安特助接着说:“对,她对您的感情像是真的,您晕倒了是她扶了您一路,她眼里的关切没法作假,而且她对您。。。还有些急哄哄的。”
咳咳,是指在色上急哄哄的。
景霆渊睨了眼他。
急哄哄也许不假,不过说她对自己有感情,呵,不可能。
从未见过面的两个人,才相处两天而已,能处出什么感情。
这晚,他看了几遍书房外的监控。
她夺枪的手法飞利索,五指婉转间,就能悄无声息偷走安特助腰间的枪。
这么好的身手,不是从小就训练不可能达到。
所以,她到底是谁。
他猛灌了几口白兰地,灼伤的痛感让他冷静。
透亮的玻璃酒瓶折射出七彩的光,景霆渊望着它,仿佛在试图看清一个旋涡。
他放下杯子,自言自语的话无情狠厉。
“沈南初,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你活着。”
天才蒙蒙亮,沈南初就又被景母身旁的老女佣叫醒。
沈南初气的扔了枕头。
好歹也是景霆渊的地盘,怎么这些人随便进进出出的。
“什么事?”戴上口罩,没了好脸色。
王嫂昂着头,“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收拾好后跟着王嫂左穿右穿,景母挺有兴致拿着壶浇花。
见该来的人来了,她亲切挽着沈南初的手。
“阿柔,你昨晚和霆渊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