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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洪鸣 退休警察之全家福（第7页）

老关：那你不能打电话呀。

关小英：就你这脾气，当面说都这样，打电话说你还不得把电话摔了。你说你都摔了几个电话了？电话里能和你说清楚吗？

老关唉声叹气：唉，家里又少了一个警察。

关小英：好了爸，不是还有志军嘛。你也不能总用对志军的要求来要求我呀，你说我一女的，在公安战线能有多大发展，肯定是家庭要放在第一位了。再说了，你看看志军，忙工作忙的都33了连女朋友都没时间谈，我呢，34了才结婚。

老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关小英：我们哪有你有本事，23岁就结婚，工作婚姻两不误。

老关：你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呀。我们那个年代能和现在一样吗？

关小英：是啊，所以说嘛，你得换换脑筋了，别总用以前的标准评判现在的事情。

老关不说话。

关小英用孩子逗老关：快让姥爷别生气了，姥爷笑一个，姥爷笑一个。

亲家母：吃饭吧，饭好了，小英，你先去吃，孩子给我吧。

亲家母从老关手中抱过孩子。

23。日内关小英家餐厅

刘江很客气地招呼老关落座。

刘江、关小英离老关有一定距离，紧挨着坐在一起。

老关

给关小英夹了一块鱼。

关小英把鱼转给刘江：尝尝我们长海县的鱼，好久没吃了吧。

刘江一边吃一边点头赞不绝口。

关小英：好吃就多吃点。

刘江和关小英互相夹菜，小声嘀咕着，卿卿我我，把老关晾在一旁。

老关看着他俩，表情既欣慰又有些失落。

24。日外学校门前

小学生放学，在学校门前等待接学生的家长们，两股人流汇在一起，显得熙熙攘攘。

老关和小于混在人群里张望。

老关：小于呀，婷婷怎么还没出来，你看见她了吗？

小于：快了，她是卫生委员，出来的能晚点。

老关：都当干部了，真出息，你和她说了我来看她？

小于：说了。

老关：她啥反应？

小于：她挺高兴的。

老关：她现在学习成绩怎么样？

小于：她才一年级，啥成绩不成绩的。出来了。小于招手，并指给老关看。

婷婷招着手跑到小于身边。

小于：婷婷你看谁来了？

婷婷看着老关不说话，有点拘谨。

老关对婷婷示好：婷婷。

婷婷还是木然，转头看小于。

小于：快喊爷爷，爷爷来看你了。

婷婷还是木然，躲到小于身后，偷看老关。

小于：孩子小，不懂事，爸您别生气。

老关：都怨我一直忙工作，对婷婷关心不够，不怨孩子。

老关蹲下身，对婷婷做打枪的动作：婷婷，还记不记得？piupiu。

婷婷点头。

老关：我是谁呀？

婷婷：警察爷爷。

老关

和小于对视了一下。

小于：婷婷，他是你爷爷，别叫他警察爷爷。

婷婷：我不是有爷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