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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绝色谋士(第3页)

沧涴尚且还未从果酒的腥辣中缓过来多久,便出了孟清这事,文桓帝又已经扫兴地携皇后离开,她自然也只能随临渊回了东宫。

回到朝宁殿,沧涴见临渊似乎准备直接歇下,没有要去处理政务的意思,她犹豫了片刻,试探着道“夫君可是要歇下了”

临渊转过身,他的身影逆在半明半暗的烛光里,居高临下地看向沧涴,语气凉淡“涴儿似乎不希望我歇息”

临渊的话意味不明,沧涴无法从中窥探出他的喜怒。按理说,今日她在殿上类似于当着他的面向临淮表明了心意,虽然后来又说了是开玩笑,但警惕如临渊,又如何可能品不出分毫异样

已经多少万年没有揣摩过人心的沧涴上神忽然觉得临渊的喜怒似乎比想象中更难以琢磨。她思忖须臾,走近临渊“夫君如何这般想”

反正临渊似乎已经察觉到她的不安分,也明明暗暗地警告过她几次。他现在还温和地照顾她,不过是在配合她,也或许说他是在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她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临渊估计也不会惊讶。

小奶猫彻底伸出了爪子,揭下面具,临渊难得的有耐心,眼中笑意滑过,语气温和地问道“你觉得我应当如何想”

沧涴诧异地睨了临渊一眼,没有惊讶是一回事,但是竟然还笑,未免有些异常,而且临渊眼底明显是隐隐的戏谑。临渊把她当没有攻击力的奶猫看

她唔了一声,开口道“难道不是想我要出去会奸夫,所以才试探夫君是否要休息。”

其实她还真是要出去会临淮。

临渊顺着沧涴的,微低下身,诱哄一般问道“那涴儿可是要去会奸夫”

他因着低身,视线与她齐平,墨色的眼眸正对上她的视线,那双眼眸里不是一贯的凉薄,浸了三分宠溺。

看见临渊似给猫顺毛的温和举动和暗藏纵容的眼神,沧涴越肯定了临渊是真的把她当奶猫看,而且是需要驯服的不听话小奶猫。

很好。

沧涴轻轻笑了笑,她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奶猫,什么又是会反击的猛虎。她勾住临渊的脖颈,又压下他的身子几分,抬手就去顺临渊的,笑吟吟道“我今天不会奸夫,但要夜不归宿。”

言罢,她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朝宁殿。

她把握了分寸,没有直接摸临渊的头,而是摸的他的梢。临渊这样的上位者,不可能会高兴有人真的摸他的头,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妻子,毕竟他还未纵容她到肆无忌惮的地步。

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临渊难得的没有生气,半晌,竟是看着沧涴消失的方向,低低笑了起来,摩挲着掌心残留的沧涴的温度。

沧涴出了东宫后不敢迟疑,甩开临渊安排给她的暗卫之后便往瑾王府而去。虽然她故意告知了临渊要夜不归宿,但也不能让暗卫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等在拂云阁外,焦急踱步的季轻一见到沧涴,立刻迎了上去“沧姑娘,你可算是来了。”

沧涴步伐未停“殿下如何了”

宫宴之时临淮的脸色已经过分苍白,即便他极力掩饰,她也窥见了几分异常。

季轻跟在沧涴身后,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主子自宫宴回府后便独自在拂云阁内,不让属下等进去,至今已有一个多时辰了。”

沧涴推开拂云阁的门便要进去,阖上门之前,她嘱咐道“你便候在外边,若是有事,我自会吩咐你。”

“是。”

沧涴挥手阖上了拂云阁的门,素雅的拂云阁内空无一人,绕过外室内,走进内室,依旧是空空荡荡。沧涴步伐微顿,思考了些时辰才想起来临淮每次毒都需要泡在池水之中,为此他特意在瑾王府建了一个地宫。

她寻着记忆里的路打开暗道,穿过埤狭的甬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石壁凿成的暗室中氤氲着缭缭雾气,霜白的雾色之中似乎混杂了隐隐的红,空气里也夹杂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沧涴不再迟疑,拨开层层雾色,往里走去,临淮若是死了,一切便要重来。她虽是觉得现下这一切很是有趣,但却不喜欢单调地重复同一件事情第二遍。

她步下温热的池水,平静的池水瞬间包裹住她的腿,泛起阵阵暖意,然而那池水染上了层层红色。

沧涴蹙眉,照临淮这样吐血吐下去,不死都难。她似乎记得临淮之前毒吐血并没有这般多,难道真的是大限将至

越走向池水中央,临淮低低的咳嗽声越明显。她寻着那声音,走向池水左侧,果真见临淮半阖着双目靠在池旁。

以往见临淮,他从来都是一袭青衣,即便是坐在轮椅之上,也清隽高贵得令人仰望,强大得让人完全遗忘了他患有腿疾。

然而今日的临淮却不同,一身天青色广袖长袍被血红的池水浸湿,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红,他的唇也似染上胭脂一般,却并不阴柔,更似一幅黑白水墨画被泼上浓墨重彩,摄人心魄。

“殿下。”沧涴抬步靠了过去。

她每走一步,血红的池水便泛起一浪波澜,碰撞着盛满池水的石壁之上,拍打声从石壁上散开。

临淮似乎被晃动不止的池水惊醒,睁开了那双冰凉如雪的眼眸。

素日里,临淮刻意遮掩,他的眼中虽是盛着凉意,却是隐隐参了温和的凉,便如料峭春日的微冷。但如今他没有半分遮掩,那一双墨色的眼里融进一片清冽的高山雪,皑皑不化,使得他原本的清隽斐然中多了些矜贵神秘。

清冷优雅的嗓音也在层层雾色中氤氲了些沙哑“涴儿”

沧涴全然不避讳地迈步走了过去,身子毫无罅隙地贴合在临淮身上,低低地应道“是我。”

临淮的衣袍完全被温水浸湿,沧涴甫一贴合上去,原本干爽的上身也顷刻之间染湿。她却没有退缩,甚至不顾临淮身体的冰凉,抬手勾上了临淮的脖颈,暧昧地在他耳边低喃“殿下不唤我皇嫂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得拨开了重重雾色,能清晰窥见彼此的容貌,近得沧涴能完全感受到浸湿的薄薄衣衫下临淮的身体。

临淮似是想推开沧涴,然而毒的他内力散尽,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沧涴越贴越近,甚至她的唇就厮磨在他的脸廓。半晌,他似是无奈地唤道“涴儿。”

声线里是一贯长者对晚辈的纵容,没含半分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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