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
“恩怨无穷尽也,问个没完的,相信我。”
“哦。”凤清虽面带惋惜,倒是没什么意见,基本也听个七七八八的了,不算没收获。
想到此,她扭动僵硬的手臂,掏出玉简,不利索的大脑支撑着利索的嘴,开始一顿猛烈输出。
擂台上。
季墨“啧啧”数声,“混到云起宗混这么惨,待遇可还行?零工钱管够没?”
“还行还行,总比被踢了好不是?”
“还揪着过去不放,论小心眼,属你没谁。”
“别说的那么死,谁小心眼还不一定呢,是不是连对付我们宗门剑诀的招都想好了?不用说,我猜就是,心思阴暗扭曲成这样,我看没人比得过你。”
季墨眉宇皱起,很是不爽:“如此揣测,果然就算进宗门,一无是处还是一无是处,也就那歹毒心思能提一提了。”
何沭阴阳怪气:“啊对对对,我歹毒我没用。”
“你有病吧。”
“那你有药吗?哦~我忘了,你有毒丹没药,那就别瞎哔哔了,浪费空气。”
“……”
半个时辰过去,有人哈欠连篇,有人不解望天。
这两是多大仇多大恨?
仇咱先放一边,赛到底比不比了?
许是时间太久,让掌门席的数位老者开始坐立不安,王掌门干脆千里传音,命自己徒弟战决。
季墨闻此,只好不再废话,手中毒丹连击,毫不避讳。
“就算是重伤,我不信,你不会没想过从我手里拿到积分。”
“哦,还真没有。”
说罢,何沭挥剑,毒丹刚好打在剑上,脚下借后劲,赶在毒丹爆前,落到台下的担架里。
直至担架远去,台上的人还愣在原地,瞪着眼珠子,显然,还没从刚刚的话里反应过来。
真就毫不在意?
莫非何包蛋被夺舍了?
他呐呐地走下台。
而拿着玉简的修士看了眼上面的论坛,回味过来。
这两敢情有世仇啊。
“有仇还只靠嘴输出,看来真是只剩下嘴了,云起宗这回是真伤得不轻。”
“什么原因,有人查过吗?”
“自会有人查,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容许我改个押注先。”
“对对对,我也来改,不然到时亏到结果还没出就先喝西北风,得不偿失。”
“……”
一众修士七嘴八舌之余,在接下来的激战中,大家斗志心昂扬之时,一见云起宗之人,脑海里默认这局完全跳过。
云起宗每输一局,观赛人兴致便高昂一分。
押别宗,谁赢,难说。
单押云起宗,没辙,必惨。
掌门席上,陈掌门默默看着云起宗蹦哒得厉害,手紧了又紧,还是忍住没阻止。
毕竟昨夜他们为六宗抛头颅洒热血,只要闹得不大,于情于理都由着他们瞎折腾。
只是,他怎么记得,昨夜那四人还能屈能伸的。
怎么到了今天,就跟打错鸡血似的,一下子就萎靡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