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开口道:“正是如此,那老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周阮玉只道:“可有法子调理?”
阿冉道:“有的,我见夫人似乎吃药艰难,奴婢以为以食疗调理最佳,药品温补,食物辅助。是为最佳。”
周阮玉点了点头:
“那你去随夕儿去开个方子吧!”
阿冉与夕儿一走便只剩安氏和周阮玉。
周阮玉将安氏扶回榻上,道:“安姐姐,你若是心中憋闷,便可与我说说,说出来,你也会舒服些,万不可憋在心里,弄坏了身子!”
安氏躺在榻上安心地笑着点头,许是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夕儿和阿冉二人回来,周阮玉便带着阿冉告辞了,临走前还嘱咐夕儿:
“你家夫人若有什么事,便来府上找我。”
夕儿喜悦道:“多谢夫人。”
说完就带着阿冉一同回府了,回到府中才听阿絮说,季楠钧传了信回来,说今日晚饭便不回来用饭了。
周阮玉难得自己安生的用一顿饭,也乐得自在。
今日忙了一下午,刚吃过晚饭就有些倦意,早早地就睡了……
睡到一半就感觉自己被一座山压着,呼吸不畅,没过一会儿就醒了,迷迷糊糊地就看见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昏暗的光影下隐隐约约能看出是季楠钧,身上此刻还满是酒味,熏得人头疼,
"夫君,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怎的喝这么多酒。"
闻此,压在身上的季楠钧一怔,立刻坐了起来,只是看起来还是不太清醒。
周阮玉也坐起来,借着室内唯一的烛光看到坐在床边上有些怔愣,带着明显醉意的季楠钧,正想翻身下床去倒杯水给季楠钧,却被坐在床边的人一把搂住,将头贴在周阮玉颈侧:
"夫人,对不起啊!对不起!"
周阮玉有些疑惑:"夫君有何对不起我的!"
季楠钧似一个撒娇的小孩子不停地在周阮玉耳边来回蹭也不答话,只是一味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周阮玉为了让怀里的醉鬼安生些,只好出声安慰,轻轻地抚摸着季楠钧的鬓: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原谅你了,乖啊!"
好一会季楠钧才安生下来,但还是紧紧抱着周阮玉不撒手。
周阮玉只好劝道:"没事的,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让人去煎些解酒药来,你喝了也舒服些,好不好!"
怀里的人像未听到一般,还是死死的抱着不撒手,周阮玉只好作罢,任他抱着。
好一会季楠钧的手臂才松了些,周阮玉刚感觉腰间一松就要挣扎出他的怀抱。
季楠钧则突然将周阮玉抱到自己的腿上,周阮玉被他这一动作整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嘴唇一痛,被人咬了一口,没错,是咬了一口,实实在在地咬。
周阮玉看着眼神迷离的季楠钧,正想要推开,季楠钧又改咬为吻,仔细地吮吸着怀中人的下唇,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一只手死死的按着怀中挣扎的周阮玉,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周阮玉的中衣中……
最终周阮玉也没挣脱。
第二日季楠钧休沐,两人便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季楠钧一早醒来便头痛得不行,又想起昨夜的事情,暗道:果然就不该喝这么多酒。
再看看此刻躺在身边的人,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痕,有些开心又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昨夜的反常有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不一会周阮玉也醒了,看到身边裸着劲瘦胸膛看向自己的男人,仿若无事地问道:
"夫君醒了,昨夜醉酒,现下可有什么不舒服?"
季楠钧看着镇定自若、依旧温柔体贴的周阮玉,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
两人似平日一般起床洗漱,用早餐,早膳用了些清粥小菜,季楠钧才感觉胃中舒服了一些,坐在一边,边看书边等周阮玉梳妆。
另一边周阮玉看季楠钧正在看书,平静地拿出放在抽屉里的小瓷瓶,就着清茶吞了一粒,又将瓷瓶放回了原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坚定决绝。
二人收拾妥当一同去侯府给老太太请安,两人到老太太院中时,老太太正在给花草浇水,看到一同进来的二人,眼睛都亮了:
"二郎,你们怎的现在来了,怎的今日不当值?"
二人赶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老太太在花厅坐下,季楠钧这才开口:
"今日休沐,不必当值,祖母近日可好?"
老太太满脸笑意,拍着季楠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