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离愤愤道:“还能怎么想,心养大了呗,主子没到这儿那段日子,由着他野了心思。要我说,公子变了才是,这等小蹄子直接处置了就是。本来世女送他们来,就是为了生养。如今公子自己得了孩儿,以后生嫡女也是轻易的事儿,哪里还用得着他们。”
朝都不成文的习俗里头,越是身份显赫的人家,陪嫁越多也越健康漂亮。
不是所有的郎君都能生育的,一府主君必须得有嫡子女傍身,这些陪嫁就是帮着生孩子的。
心软的将孩子过到自己名下,把生父丢到庄子里自生自灭。心肠硬的,直接原路抬回娘家,多半由家里人处置了。
秦池佑揉着眉头,他如果将人这样处置了,怕晚晚心中生嫌隙:“那便随他去吧。”
池佑净浴焚香,安排音合今夜带着心儿睡去隔间,音离笑得暧昧,言语里也都是:“公子今晚可要好好宽慰宽慰家主,您都将她拒之门外多少次了,也从不见她恼您。”
秦池佑也是想和孟月晚好好亲近亲近,之前总觉着自己身形尚未恢复,晚晚在床榻上他都是推拒了,有时候不是自己同房的日子,她来寻也都是闭门不见的。
如此想来,秦池佑心里生出来几分不安。
“晚晚……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怎会,家主从来不会生公子的气啊。”
秦池佑只想快些见到晚晚,疾步走到房内,红袖来禀:“家主将心儿哄睡着了,给宴之侍君送药去了,今夜就不过来了。”
秦池佑只觉得手脚凉,铜镜前佳人枯坐,耳边是音合温声细语的宽慰,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明明说好的,三个人一人一夜的,宴之为何不守规则……晚晚又为何……
他等晚晚,晚晚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晚晚不会的……
孟月晚知道今夜是陪着池佑的日子,但她想着池佑近来也不喜欢和自己亲近,不过一晚上,应当没事的吧。
宴之的唇一直红得厉害,甚至有些微微肿起来,给他抹药时,没能忍住将人给欺负了一顿。
“今夜……今夜不行……是主君的日子……”
宴之越是推拒,孟月晚心里越是不舒服:“我又不是工具人,谁赢了牌也得让我来陪。回回洗浴完,府里的侍儿就知道将我往哪处引,怎的,我就是一个共用的床搭子呗。”
宴之眸子睁大,满是惶恐,这事儿主君说过不能叫她知道的:“不……不是这样……孟孟……唔……”
孟月晚心满意足的看着宴之被欺负得满面桃粉,她将带取下,把宴之的双手绑在妆台旁的长撑上:“宴之要乖哦,不然我会罚你的哦。”
想到她说的那些罚,宴之更加羞红了脖子,孟月晚解开他的长衫,遮去了他的眼睛……
“乖宴之,我们解锁新成就。”
宴之被她捏着下颌,深吻到几欲窒息,刚得片刻喘息,她每一次触碰的地方都让他酥麻到软了身子。
哪里还记得什么日子。
这处房间,哪里都叫两人试过的,软榻、桌案、妆台……如今竟打算在这宽椅中……
红袖和香玲比孟月晚自己都看得清,这三位郎君里,家主事事均衡,对几位夫郎也貌似全然一致,但只有在宴之侧君处,她必然会要水最多。
女人,食色性也,谁又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