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柠:“……”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感觉自己要倒霉了的样子!
宴溪用手拍拍自己的裤子——现在穿的是医院的病号服,没有口袋,但这并不影响他向郁柠难。
“我刚才翻了翻,白天穿的那条裤子口袋里,是不是少了些东西啊?”宴溪笑得好温和好核善,快把郁柠吓死了。
郁柠:“……”
糟了糟了!怎么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啊!!
他赶紧跳下床,试图远离这个危险人物。
然而还没来得及跑开,就被宴溪抓住衣领拖了回来。
夭寿啦,宴溪只剩一只手,力气也大得像牛一样!
他把郁柠压在床上,没受伤的手捉着他的下巴,威胁似地说:“跑啊,再跑啊,我看你这回还能跑到哪里去。”
郁柠:qaq
“一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宴溪的拇指摩挲着郁柠的下巴,语气危险地说,“去闯荡江湖?看看自己一个人能活成什么样子?活成什么样子了,说出来给我听听。”
郁柠欲哭无泪,“求求了,别说了,不要说出来啊,好丢脸!!”
“怎么,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让我说?”宴溪放过他的下巴,又去捏他的嘴,“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郁柠咿咿唔唔地抵抗了一会儿,被宴溪亲了亲嘴角,老实了。
他攀着宴溪没受伤的肩膀,在那人转而含住自己嘴唇的时候温顺地张开了嘴巴,和他交换了一个轻柔又甜蜜的吻。
一吻过后,郁柠的眼睛湿漉漉的。他眨眨眼睛,脑袋埋进宴溪的颈窝,小声说:“都怪我,如果早上不走掉,就不会……”
“跟这个没关系。”宴溪淡淡道,“那群人针对的是海洋馆那块地,就算今天早上没找上你,迟早也还会再来找我的麻烦,躲不掉的。”
他抱着郁柠坐起来靠在床头,继续说:“今天碰上了就是今天倒霉,今天没碰上就是明天倒霉、后天倒霉。总之,早晚都有这一天,别想这些,不是你的错。”
宴溪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很低:“至于其他的,就更不要想了……你没有给我添麻烦,一直都没有。”
郁柠从他怀里抬头看看,眼睛还是湿润的,听到这话时他抿了抿唇,可怜巴巴地看着宴溪。
“虽然你确实愚蠢,笨,平地走路摔跤,喝个可乐会撒一身,窝里横,圣母心泛滥。”宴溪冷酷地把话补充完整。
郁柠:“……”
他面无表情地从宴溪怀里钻出来,穿好鞋子下床回另外那张看护床上去。
当然了,还没走出几步又被宴溪揪了回来。
“你给我走开,走开——”郁柠徒劳无功地反抗着,“你都只剩一只手了还要骂我!”
宴溪笑道:“我只是肩膀受伤,又不是嘴受伤,怎么不能骂你?而且一只手怎么了?一只手照样能……”
他贴近郁柠的耳边说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