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已经很小心了,不会被现的。”
伊吉轻声解释着,知道她担心自己的安全,让她放宽心。
“我问过卖药的人了,只要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内吃掉,就不会怀孕。”
她端着水杯递过去,“你快吃。”
对上她担忧急切的眼神,沈鸢抿了抿唇,拿起一颗吃了。
半杯水下肚,伊吉这才松了口气,让她把剩下那颗好好收起来。
外面有人在不耐烦地敲着墙壁,提醒她时间到了。
伊吉连忙应了声,收拾好碗筷往外走。
走出两步,她在门口的位置停下来,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压得很低。
“一周后有个大老板要来山上谈生意,那时候是基地里看守最薄弱的时候,你要是还想跑,就在那天跑吧。”
“不要再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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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人现,沈鸢把第二颗避孕药揉进牛皮纸里,扔进厕所冲掉了。
基地医生又来检查过两次,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但还是有些肿,沈鸢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淡淡的刺痛感。
那女医生说,里面应该伤着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傅怀斯就在旁边,听完之后眉头蹙起。
他倒没说什么,只是当天晚上难得放了她一马。
圈着她睡觉,什么都没做,早上又在她睡醒之前离开。
旺仔对此给出深刻的评价——总算做了件人事。
沈鸢装得乖巧听话,傅怀斯要做,她就躺平任干,不做,她乐得清静。
有次看守卫‘忘记’锁监狱门,返回去看的时候,她依旧老老实实地窝在床上睡觉,什么也没做。
就连秦绪都暗暗猜测,她是不是已经彻底歇了逃跑心思。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很快便到了谈生意那天。
早上八点多,沈鸢还没彻底清醒,腕间一凉。
咔嚓!
一副锃光瓦亮的镣铐,铐在她的手腕上。
另一端连接着监狱的墙壁,是硬生生凿进去的。
沈鸢被吓醒,下意识伸手扯动镣铐,带起一阵碰撞声响,很紧,也很重,完全扯不动。
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晚上八点回来,如果没看到你,就不止是做到烧那么简单。”
镣铐冷冰冰的,贴在手腕上泛着寒意,沈鸢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睡得正香却被吓醒,起床气瞬间涌上来。
她垂下眸子,不情不愿地哦了声,“知道了。”
傅怀斯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直将沈鸢盯得有些心虚,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见她这样,傅怀斯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