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沈鸢头皮麻,脊背生寒。
秦绪没脑子,三两下就被糊弄了过去。
他可没那么蠢。
一开始还要死要活,坚贞不屈,结果坚持没两天就妥协了,明显心里憋着坏。
不过,阿唐现在还在他手里,这女人敢逃跑第二次吗?
她就不怕,自己真一枪给他崩了。
想到这,傅怀斯的眸色更暗了。
一开始他还真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连剁碎阿唐喂狗的心思都有了。
后来审问完那个叫伊吉的女人,才知道一切。
这女人支开了所有人,只为了不牵连他们。
正是如此,才更让傅怀斯愤怒。
她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百二十分的同情心,包括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可偏偏对他,全是欺骗。
那边催得急,傅怀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他从头到脚将扫视着沈鸢,视线落在她白嫩嫩的脚腕上。
似乎缺了点什么东西。
傅怀斯转身走出去,再次回来时,手上拿着第二个镣铐。
严严实实铐住沈鸢的双脚,傅怀斯上手扯了下,确定凭自己的力气都扯不开之后,才松了手。
沈鸢晃了晃脚上的镣铐,明知故问,“今天基地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傅怀斯没回答,俯下身,轻而易举地掐住沈鸢后颈吻了上去。
“唔。”
五指陷进柔软的,双手被拷着,沈鸢动弹不了,脊背骤麻。
他这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神经不受控地绷紧,疯狂跳跃,沈鸢的脑袋空白了几秒,下意识张嘴去咬傅怀斯的舌头。
!!
这一动作,顺势让傅怀斯入侵了进来。
他按着她的脑袋,指腹一寸寸揉搓着头皮,凶戾蛮狠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鸢能感觉到傅怀斯舌尖在她的嘴里扫动,尽情地摄取她的呼吸,然后又紧紧地裹着她。
打着转。
监狱房间此刻静悄悄的,沈鸢眉心微微蹙起,感觉头被抓得有点疼,傅怀斯的吻让她全身软,心脏狂跳。
他每次都亲得很凶,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和之前比起来,勉强算得上温柔。
掐在沈鸢后颈的大手松了力气,轻轻的,一寸寸地揉搓着她的颈肉。
喘息厮磨间,傅怀斯哑着声说:“逃跑的事情我不追究了,没有第二次。”
监狱晚上又黑又冷,床也硬,他睡不惯。
总不能一直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