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辱地點頭。
他一點一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語氣十分溫柔,「里耶香,我說過,我找到你的弱點了。」
他眼神玩味地說,「對你來說別人的命很重要吧?重要到你會主動過來吻我。」
我瞪大了眼睛,他在說什麼鬼東西。
「難道我猜錯了嗎?」他湊過來,「你在猶豫什麼?難道在你眼裡,別人的命還沒有你這種人的一個吻有價值?」
他說這句話根本就不是覺得人類的生命有多重要,只是單純拿來掌握我的手段,他向來是這樣無所不用其極的男人。
是的,為了達到目的,他甚至可以女裝……
就在今天我對他的下限又有了的認知。
我閉上了眼,視死如歸,就好像主動飲下致死的毒液。
他還攔住我,故意問,「怎麼,你很不情願嗎?」
「不,我心甘情願。」我領悟了他想聽到什麼,隱忍著憤怒地說。
他滿意的笑了。
我貼上了他冷如薄冰的嘴唇。
只是在他那濕滑如活物的舌頭碰到我時,基於本能,我沒有再像上次一樣傻傻的不知反應而是咬緊了牙關,很恐懼這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
只是說吻,沒說吻到什麼程度吧?我心懷僥倖。
他沒有強硬的捏開我的下頜,即使對他輕而易舉,更像是沉浸在某種以摧殘我的道德感的遊戲中,
略做分開後他故作疑問,「讓我想想,里耶香和桂夫人看起來很要好,你想她嗎,想看到她身體的哪個部位?告訴我,我去幫你拿過來。」
他看著我,耐心的等著我的回答。
別說他想殺我了,我都想殺了他了,我現在手裡有刀一定會用盡全力的砍向他!
「我要看到她好好的,完整無缺的活著。」我捏著拳頭,著重說道。
他聞言露出一個若有若無地笑,撫摸著我的頭髮,寵溺般的說道,「這可是有點難的,得看你的表現,比如說,把你的嘴張開,讓我進去。」
他停下手,緩慢而直接地問,「可以嗎?」
我顫抖著,整個人的理智都在崩潰的邊緣,他給我擺明了兩條路。
想要他殺戮還是親吻,我必須得從中選擇一個。
吶,是自己的利益還是無關人類的生命呢?
看似選擇權在我的手上。我有預感,一旦對此妥協,緊隨而來的將會是無休止地裹纏,就像是蟒蛇捕捉到獵物後一定會壓榨掉它肺里的最後一口空氣。
……
我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只能聽到自己機械式的回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