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吓了一跳,赶紧摸了摸他的头:“没事吧?”
卧槽,迅速起了一个大包。
盛星河低着头,半天后才开口:“没事,你说。”
声音都在颤。
那个包还在持续变大,闻亦表示怀疑:“真的没事?”
盛星河又半天没出声,许久后才有动作,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让闻亦往后退了点椅子给他腾地方。
站起来后,他撑在闻亦椅子两边的扶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闻亦:“你到底在嘴硬什么?”
闻亦蹙眉没说话。
盛星河问:“又这么关心我,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说完,他低头,示意闻亦看那个精神抖擞的“证据”。
闻亦很是无语:“你第一天认识我?我的老二只要看到漂亮男孩儿,都会起立,这么论的话,那我喜欢的人可太多了。”
盛星河被他这话气着了,低下头又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闻亦很快就不争气地老实了下来,手越抓越紧,忍不住仰起头,发出赞叹般的叹息。
盛星河听到他的叹息,更来劲了,回想闻亦之前教过他的,一一施展。
闻亦交代得很快,瘫软地靠在椅子上,手臂遮着眼睛,轻轻吐息。
盛星河:“闻亦……”
闻亦懒懒的:“嗯?”
盛星河抬起头,扒开他遮掩的手臂,表情有点高兴,眼睛含笑:“你很久没做过是不是?我能尝出来,跟上次一样。”
上次指的是在雪山的时候,那深山老林的,闻亦确实没处发泄。
狗舌头上是有探测器吗?
闻亦眼皮一跳,歪歪地靠在椅子上,又开始说不着调的话:“你在这品酒呢?那你能尝出年份吗?尝得出来我是一瓶34年的老陈酿吗?”
盛星河笑了声,低头舔他的眼皮,小声说:“你还喜欢我。”
闻亦推开他,一言不发低头擦小鸟,然后整理好裤子,站起来往外走。
盛星河跟着他。
闻亦烦:“别跟着我。”
盛星河:“我们一起吃饭吧。”
闻亦:“不吃,我要走了。”
既然盛星河这边同意返还,那就没有必要见律师走法律程序了,他准备直接回去。
盛星河:“我送你。”
闻亦:“我开车了。”
盛星河:“我送你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