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
面对岑溪的撒娇,心软了,但想到了前端时间,拧眉道:“少爷,上月,您也是这么和属下说的,回来却高烧不退,老爷已经生气了,告诫我须冬日过后,才可放您出行。”
“啊。”他泪眼汪汪的看他,嘴角垮了下来,好不委屈“天下最好的阿言,我好无聊,天天在府中,我都要憋坏了,我保证不乱来,绝对听你的。”
宿白沉默的和他对视,最后还是宿白败下阵来,叹息道“少爷,可不能向上次一样,不然就没有下次了。”
不过,宿白转身走回屋子里,手里已经拿着他另外一套外袍。
岑溪抗拒两字都写在脸上“为啥还要穿,好热。”
怕宿白不信,他夸张的挥动手扇风,冬日的寒风可不舒爽,像是有两个巴掌扇脸上,还冰冰凉凉的。
宿白直接无视他的反抗,递给他说:“少爷,您不愿多穿点,属下不会让您出去,属下还会告诉老爷。”
面对明晃晃的威胁,岑溪愤怒的抢过他手里的外袍,说“穿就穿,我又没说不穿。”
小声道“你真是会告状,小心没姑娘喜欢你。”
宿白看他穿上了,也放心了,无视他说的话,带着岑溪偷偷溜了出去。
院里的侍卫早就有岑充的命令,不会去阻挡他们出去,他们都装作瞎了一样,看不见他们跑出去。
沿着闹哄哄的街道而行,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岑溪好久没有出来,就算是见过的在外边都很新鲜。
岑溪还是喜欢热闹的地方,他左摸摸又摸摸,说:“果然,还是外边好,屋里也太无聊了,还是外边好玩。”
宿白和他同站在一排,双手抱胸,视线随意的在周围扫视,对他随口道:“是,是,是。”
岑溪没在意他的敷衍,继续看着新出的玩意。
不知不觉走到了熟悉的店铺,脑子里闪过了和顾文希在一起的画面,赫然道:“我们去刚刚顾哥哥吧!就这样说定了。”
脸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眼底还藏着几分扭捏的羞意。
‘?’
宿白心里打起了疑问,忍不住腹诽道。
‘怎么突然,这么,羞怯,好奇怪……,抽风了?’
忽然街道分成两条,街道变得更加热闹,宿白。
冒着雨回去的顾文希,他虽然不在莽国,但里边很多他的眼线。
他很快就找到自己的人,那晚他高烧不退,他一直想着岑溪。
他高烧了三天,嘴里一直念叨着岑溪的名字,手里紧紧的握着玉佩。
脑子里一次次的闪过,里边的画面,心中越发的愧疚。
静妃接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焦急的站在外边,烈日把人烧的烦躁,她的心却寒冷无比。
一次次的望向门口,她焦急的在门口徘徊。
她没有去打扰医师,只要需要她的地方,她都立马去找。
“娘娘,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了,殿下要看到你这样,会心疼的。”大宫女心疼她,想要她休息一下。
静妃还是站在那里不动,眼里有些失神:“我儿还未救回,你我怎能心安,我怎么能休息。”
“娘娘,您要保重身体,要是您挎下了,殿下该怎么办。”大宫女苦口婆心劝说她。
静妃深深顾文希的方向,嘴里念叨着“我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