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她长的那个样儿,路营长眼又没瞎。”
“话也不能这么说,江晚长的白白胖胖的。”
这时代能吃胖都是福气。
“那人家路营长也看不上她,你也不看看她是怎么嫁给路营长的。”
“就是,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早知道我也让我侄女跳个河算了。”
这嫂子一说完,所有人都笑了。
刘秀梅倒是没笑,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她心里一阵得意,终于让她抓到江晚的尾巴了,这次不让她跪地求饶,她就不姓刘。
“刘嫂子今天你怎么这么安静,没江晚什么新鲜事儿了?”
刘秀梅撇撇嘴,“你这话说的,我天天那么忙,哪里有那个闲功夫去管那个不要脸的闲事。”
“说的也是,你家三个孩子呢。”
刘秀梅瞪了她一眼,“我知道我家有三个孩子,不用你提醒。”
那个嫂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像江晚一样出名的还有刘秀梅对儿子的执着,谁也不能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
“咱这不是在说江晚的事吗?”
“对,咱们是在说江晚。”
刘秀梅心情好的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行了,不给你们说了,买点菜我要回去做饭了。”
几个嫂子也没挽留,看着她走远。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
买完菜走回来的刘秀梅正好碰到了刚出门的郑晓红,她一把拉住了她,“给你说件事。”
郑晓红掩饰住眼里的嫌弃,细声细语道:“什么事儿。”
刘秀梅一把把人推到了郑晓红的院子里,小声说:“前两天,江晚跟路营长那个了。”
“什么那个,这个了,什么意思?”
刘秀梅眼神奇怪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这两天你男人回来了,他没折腾你。”
郑晓红扭过了头,咬住了嘴唇。
“我可没骗你,那天我嫌老赵的呼噜声大,就去了另一间屋子里睡,你也知道那间屋子正好跟江晚的房间挨着。”说到这里,刘秀梅脸上露出嫌弃的神情。
“用那下三滥的手段嫁给路营长,没想到圆房手段也不干净。”
听到这话,郑晓红扭头看向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秀梅急忙摆手,“没别的意思,你不想想,路营长两年都没理她,为什么突然间就跟她那啥了,一定是她使什么手段了。”
郑晓红眼神闪了闪,“也许是路营长想明白了。”
刘秀梅翻了一个白眼,想明白个屁。
“我给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让你防着点江晚,她现在指不定什么样儿,到时候怕她又给你找事。”
这些话郑晓红根本就没仔细听,听到路景川跟江晚圆了房之后,她心里像是有一团无名火在烧,烧得她喘不过气来。
凭什么?凭什么她江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她却什么都得不到。
她压着心里像海一深的嫉妒,露出平常的笑脸,“江同志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应该不会再没事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