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梅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准,那女人就是个疯子,你是不知道,那天可是折腾了大半夜。”
郑晓红差点咬碎了牙。
“哎呦,你脸怎么那么红。”刘秀梅惊呼。
“天太热了,咱们又是在太阳底下。”郑晓红笑着说。
“你可真娇气,这两年小李把你给养娇了吧,晓红,嫂子羡慕你,你看小李对你多好,还是生儿子有底气啊。”不像她,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天天受气。
郑晓红勉强的笑了笑,那个男人也就剩这点能看了,要不是当初她没得选,也不会嫁给李国柱,要个子没个子,要脸没脸,要钱也就那么一点儿。
要是那时路景川来她村里就好了,以她的容貌,一定会让路景川看上她,还用得着那下三滥的手段。
她就是嫉妒江晚的好命,也不服气江晚有那个好命。
“行了,我该回去做饭了,你上着点心,别又让江晚欺负了。”在刘秀梅的心里,她们两个都是受害者,就应该相互帮助。
郑晓红也没挽留,笑着把她送出了门。
刘秀梅路过江晚大门口时,朝着门口就吐了一口口水,“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江晚手里有钱,除了路景川给的,还有老家江家老头给的,部队里的领导也对她多有照顾,这点刘秀梅算的门清。
反正江晚名声也不好,就算江晚不服气说出点什么对她不利的话也没有人相信。
谁不知道闲话都是胡乱编排来的,真真假谁又能说清楚。
想到这里,刘秀梅得意一笑,她得给她未来儿子多攒点东西,买东西的钱正好江晚给出。
想到这里,她笑出了声。
前几天,她去老乡家里换东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装扮后的江晚,那个胖肚子很好认,她悄悄跟了上去,就看到她跟老乡买了一包药。
一打听,才知道是给牲口配种的药。
这个江晚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就不怕把路景川给药死了。
给牲口吃的药能给人吃。
这两天她一直注意着路景川家,果真大半夜让她听到了,江晚还真把药给路营长吃了。
那床可是响了大半夜,把她给整得一夜没睡好。
想到这里,刘秀梅骂了一句,“不要脸的玩意儿。”
她就不信,有了这个把柄,她江晚还能得意到几时。
第二天,刘秀梅数着时间,看到路景川离开后,她一脚抵住了大门。
江晚睡的迷迷糊糊,哪能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脚,她使着牛劲儿关门。
刘秀梅没想到江晚真敢关门,脚被狠狠怼了一下,疼的她“嗷”叫出了声。
江晚一下子就清醒了。
“哎呦,我的脚啊。”刘秀梅喊叫着,没想到这个死胖子还真下死手。
“刘嫂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大清早没事做跑到别人家门口碰瓷,我家大门招你惹你了。”江晚没好气的骂,她还说今天的大门是不是坏了,这么难关,原来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你说的这叫人话?”
“我是人当然说的人话,你要是听不懂只能说明你不是人。”大清早没事找事,这人有病吧。
“江晚,”刘秀梅怒了。
江晚假意挖了挖耳朵,“刘嫂子,我耳朵没聋,你不用喊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