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裴尚书用手肘打退了便往清研阁里走去,而裴尚书也是走出了清研阁回了书房,然后自己生着闷气,在书房的软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不让他进屋,就这样一夜未眠。
第二日他告了假未去上朝,又来到清研阁,又吃了闭门羹,明月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轻轻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裴尚书准备直接进去,明月又拦住了他,说道:“驸马,公主还未起身,请驸马稍等。”
裴尚书:“都日上三竿了,还未起!”
“许是公主昨日累着了。”
而裴尚书不听她的,直接走了进去,明月还在拦着裴尚书,而此时相月(德安公主侍女)正在为德安公主更衣,她看见裴尚书进来大叫了一声:“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德安公主此时只穿了一件抹胸,拿着一件纱衣挡在胸前,裴尚书怒声道:“都出去!”
相月和明月只好退了出去,德安公主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给明月,可明月却是爱莫能助。
裴尚书此时却一步一步逼近她,可却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将她逼到了床边,然后将她压在身下,而德安公主却将手臂死死地挡在胸前,凑到她的耳边,用他温热的鼻息在她耳边说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德安公主:“你……”
话还未说完,裴尚书便吻上了她软软的唇,德安公主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蔓延到耳根,直到德安公主缺氧才放开她,他又笑着说道:“若是你再不理我,我不介意一直吻。”
德安公主轻蔑一笑,大声喊了一声:“景棋!”
景棋立马闪现出来,将裴尚书拖出了门,随后喊道:“明月、相月!更衣!”
德安公主穿着淡紫色的长裙,从裴尚书面前走过,裴尚书被她迷住了,德安公主轻唤了一声:“景棋,咱们走!”
裴尚书也只能任由她们出了府,他回到书房,与暮云(裴尚书贴身侍卫)谈这话,裴尚书:“你说她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暮云:“会不会是公主腻了,对你没有感觉了?”
裴尚书:“我就不该问你!我方才被景棋扔出来的时候,你在哪儿!”
暮云:“景棋属下不敢惹,惹了又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影,属下也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啊。”
裴尚书:“好啊你,有了媳妇儿忘了主子,你别忘了,是谁给你的俸禄!今夜你缠住景棋。”
暮云:“属下拦不住她,怕跪搓衣板。”
裴尚书:“你真是没用!用你的美男计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的侍卫!”
说完便一脸嫌弃地看公文。
德安公主去了吏部尚书府,易夫人听说德安公主来了府上,欣喜迎接着:“臣妇恭迎德安公主殿下。”
德安公主:“易夫人免礼,本宫是来找皇姐的。”
易夫人:“善灵(易夫人贴身侍女),带公主去若水阁。”
“是。”
来到若水阁,芸嫣进去通报:“公主,德安公主来了。”
“快请。”
她轻快地走了进来:“皇姐!”
她看见中书侍郎也在,说道:“二姐夫也在。”
中书侍郎一目了然,说道:“想来夫人与皇妹也有些体己话要说,书房还有些公文未处理,我先去书房了。”
中书侍郎走后,德安公主:“皇姐,你的法子还真有用,裴盛宥如今进不了我的房门,直跳脚,也靠我越来越近了。”
晋安公主:“别怪皇姐我没提醒你,要把握好分寸,别那么轻易就让他进房门。”
德安公主:“皇姐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得手的。”
德安公主回到户部尚书府还未进府,门房便去禀报了裴尚书:“家主,公主回来了。”
裴尚书立马跑去府门口迎接,裴尚书:“夫人回来了,累了吧,快回屋休息。”
没想到德安公主却直接忽视了他,径直走过了他身旁,而裴尚书也是厚着脸皮追了上去:“夫人,这么热的天要不要准备冰镇的酸梅汤?”
德安公主依旧没理他,走进了清研阁,裴尚书再一次被关在了门外,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他今夜一定要宿在清研阁。
晚上,暮云缠住了景棋在屋顶上打斗,而此时,裴尚书也是执意进了清研阁,明月和相月也是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他推门进去,对上的却是德安公主冷冰冰的眼神,她厉声说道:“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裴尚书看着她这个样子虽然胆怯了,但还是强装着镇定,说道:“这个府都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德安公主淡定地喝着茶,但她身上散出来的寒气却将裴尚书吓得直哆嗦,德安公主缓缓开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间屋子,那本宫就把它留给你吧。明月,咱们回宫!”
裴尚书抓住了德安公主的手臂,说道:“此时宫门早已下钥,你进不了宫!”
德安公主:“就算进不了宫,本宫也不会沦落到风餐露宿的日子,本宫自有办法入宫!”
说完便甩开了他的手。
坐着马车来到了宫门外,上面巡逻的守卫说道:“宫门已下钥,若要入宫,明日赶早。”
德安公主一听便来了怒气,掀开车帘站在马车上,怒声说道:“本宫乃先帝皇三女德安公主沈蓉倾,尔等打开宫门,若本宫明日入宫,定会在皇兄面前进言,说你们不敬公主之罪!”
那守卫思索片刻,说道:“快开宫门!”
德安公主进了宫,直奔锦安宫而去,她哭泣着跑进嘉霖殿,直接钻进了丽太妃怀里,丽太妃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女儿,慌张地说道:“倾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