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盛平连连求饶,现没人来救他,看着白世海自上而下那张愤怒的脸,绝望和恐惧浮上心头。
一想到脖子上锋利的铲尖下一秒就会铲断他的喉咙,朱盛平怕的尿了裤子。
一股黄汤顺着他裤裆淌了出来,大家看了,有微微皱眉的,也有一脸看笑话的。
“你他妈以后看到白世晴给我缩着走,再敢靠近我家妹子一步,你看我敢不敢把你的头剁掉!”
白世海狰狞着的样子比疯的人还疯,朱盛平连连答应:“海哥,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誓,我再伤害小晴,我天打雷劈。”
白世海脚上用了用力:“少他妈叫我妹的名字。”
脖子上一痛,朱盛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海哥,我错了,海哥!海哥海哥海哥……”
他语之快,白世海都听不清他说什么。
“你记住了今天说的话。”
白世海拿开了铁锹,朱盛平大口喘着粗气。
白世海拎着铁锹,就要离开。
“平子!盛平啊!”
闻讯赶来的朱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一路哭嚎着钻进人群。
她本以为朱盛平只是犯了病被人制住,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她儿子血淋淋的模样。
“盛平!盛平。。。。。。”
朱母吓晕了过去,朱父大吼:“谁?谁干的?!我要他的命!”
白世海本来已经偃旗息鼓,听到朱父的话折了回来。
“我干的。”
白世海身上怒气还未消,来到朱父面前,毫不犹豫地承认,倒是让朱父愣在当场。
朱父蹲到地上扶住晕倒的朱母,如要杀人般的眼神扫射白世海:“白世海,我要跟你拼命!”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媳妇和孩子吧。”白世海阴着脸,咬牙道。
沈衡蹲下身:“想动手你来找我,别光放狠话。我告诉你姓朱的,你儿子弄成现在这个样是他自己活该,谁家闺女也不是给你们这么欺负的。”
朱父被沈衡脸贴着脸威胁,连大气都不敢喘。
“妹夫,咱们走吧。”
白世海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控制不了自己,要了朱盛平的命。
沈衡起来之前,不忘伸手用极大力气掐了一把朱母的人中,她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月牙。
朱母深吸一口气惊醒,瞪着大眼四处乱看。
沈衡看向朱父:“给你治好了,不用客气。”
对面是沈衡,朱父敢怒不敢言,只能让两人扬长而去。
等村长和大队长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回了白家。
白世晴现在情绪稳定了不老少,两人进门的时候,就在听白娇娇里头道:“我记得去年过年你给他送了块表,虽然是旧的,但也值不老少钱,这都得要回来。”
前年的时候,十里村办了个机绣厂,只是还不到一年就倒了。
白世晴在里头干了十个月,一个月给开十块钱,她攒着,花六十块钱买了个二手手表,送给了朱盛平。
“但是他也给我捎了不少罐头,还有布票肉票,我哪好意思问他要手表。”
白世晴给朱盛平送手表,也是还人情。抛开今天朱盛平这一出,他对白世晴不错。
朱家对朱盛平宠溺的很,自然不会伸手问朱盛平要津贴,朱盛平这些年零零碎碎加起来,给白世晴的东西也值六十块钱了。
“一码归一码,他给咱们的咱们也还回去,两清就得这样,省的往后朱盛平再拿着你给他的表,闹出什么幺蛾子。”
“小妹说得对!”白世海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