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恢复,等你认真看我。
就像谢锦初跟在顾望身后那么多年,陪着他。
或许有一天,谢锦初也会为自己停下来。
。
谢锦初出院后,联合连青萍在暗网上撒钱寻找祭荞下落,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杀了祭荞。
即便每次扑空,也没有想过要放弃。
再次得到祭荞踪迹时,准备第二日出,谢锦初收拾屋子现了一个储物箱。
里面装的是以前留下的相册和小物件。
段向恒倒水给他送药过来时,他正坐在桌边翻相册,里面有很多照片。
“你刚进队的时候。”谢锦初沉浸在以往的美好中,眉眼弯出浅浅的弧度。
段向恒把水杯放在桌上,取下外套披在谢锦初身上,视线这才落在照片。
现在看来,脸确实很臭。
“你刚进队时候,只会跟在我身后,整天冷着脸,还不爱说话,吃饭吃不饱也不说。”
谢锦初轻轻笑了笑,转过头。
“那些年是不是缺营养,才长得那么慢,幸好现在很高……”
段向恒弯腰,离他很近。
谢锦初愣了下,往另一边躲,却被扣住肩头。
段向恒低声道:“在那里,吃的多,会挨打。”
谢锦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段向恒从小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了外国人,而后养父母死亡,他也落到仇家手里,进行器官拍卖。
当初顾望带谢锦初解救到不止他一个,还有许许多多被拐卖的小孩。
只有他段向恒与众不同,刀架在脖颈上,仍然镇定自若。
谢锦初不躲了,低声说:“在这里不会,我们希望你健健康康的。”
段向恒站在他身边,翻下一页,手指捻了一缕黑,谢锦初在前段时间染了。
那些白掉的头,如今已经被染黑。
段向恒却也清楚,这些白永远存在。
就像顾望。
“我也算看着你长大,和亲哥没区别,对吗?”谢锦初问他,视线却不敢看他。
段向恒知道,他在拒绝自己。
以前可以退步,现在不。
段向恒左手托着谢锦初侧脸,稍稍用力,在他清醒时吻他。
咬着谢锦初下唇,撬开牙关,舌尖探入,深沉的呼吸掠过谢锦初耳畔,像只小狗崽子,不得章法吮。吸谢锦初的唇。
谢锦初木头似的,段向恒得不到回应,焦急地咬他舌尖。
谢锦初吃了痛,浅浅一抽气。
段向恒停顿,而后伏在谢锦初肩窝。
有热泪浸湿衣服,谢锦初没什么情绪:“以后别这样,段向恒,我对你,无关爱情。”
段向恒咬紧牙关,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谢锦初看不到,只是拍拍他:“我不想对你动手,段向恒,乖一点。”
又是相同的话。
段向恒眼珠泛着血色,深深注视他:“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
谢锦初很无奈:“那你想怎样?”
他的肩膀被扣紧,退无可退。
如今已经不再是少年的段向恒,清俊挺拔,周身蕴含危险又偏执的气息。
“我要你。”段向恒声音干涸而嘶哑:“我只要你,谢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