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萧旻珠饭后总会到外面走走消食,于是吃完饭,魏蛟问了句:“要不要去外面散散步?”
萧旻珠步子迈大点都疼,刚慢悠悠地挪到了椅子上歇着,就听魏蛟提议出门散步。
散个锤子啊,她现在还难受着呢。
萧旻珠摊在椅子上,语气不太好地道:“君侯自己去吧。”
魏蛟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住了,急急地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萧旻珠觉得好笑,现在才看出来吗?
但她是那种生气了不会说的类型,她哼了哼道:“我哪敢和君侯生气啊,我没有生气。”
魏蛟言之凿凿,现在更是无比确定:“你就是生气了。”
萧旻珠不欲与他争论,撇过头道:“君侯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魏蛟快走到她面前,面色复杂地解释道:“张甫春说男子头两次经事时间会短些,要不今晚我们再试试,我肯定会比昨晚时间久些。”
哈?萧旻珠觉得魏蛟脑子有泡。
说和你说这个了。
两个人鸡同鸭讲,魏蛟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这家伙脑子里就想着那件事吗?
还想再试试,做梦的吧。
生气过后,萧旻珠又觉得委屈,魏蛟性格别捏,还总搞怒遁那套,一生气就好几天不回家,给她甩完脸子还要等她递台阶才会气消。
她千里迢迢地嫁到幽州,人生地不熟,这里冬天冷得要死,除此之外她还要忍受魏蛟的臭脾气,萧旻珠越想越不平难受,到最后眼眶泛红想哭。
丈夫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
萧旻珠看似温软随和,其实骨子里是有些倔强要强的,她偏开头,偷偷地抹泪。
魏蛟一直留意着萧旻珠的举动,见她抹眼睛,猜到是哭了,心里瞬间就慌了,连忙去牵她的手,“萧旻珠。”
“你离我远点。”萧旻珠在生气,一点儿也不想给他面儿,直接将那手拍开。
说话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虽然被打了,但魏蛟一点儿也不生气,萧旻珠哭了还生气了,原因是因为他,魏蛟慌得不行。
他在萧旻珠膝头前面蹲下,萧旻珠不喜欢他去碰她,魏蛟就轻轻地去拉她落下来的衣袖,显得格外没气势地道:“萧旻珠你能不能别生气。”
安慰的话他说得干瘪瘪的。
什么叫别生气。
说不生气就能不生气了吗?
魏蛟就是条恶犬,还是没牵绳那种,谁要让他不爽了,势必要狠狠地咬下对方一口肉来,平日里趾高气昂耍君侯的大牌,何曾见他向今日这样弯腰低头祈求原谅。
第一次,萧旻珠这样姿态高高地垂眸看魏蛟。
他仰头望她时,眼睛像一潭润泽的秋水,下巴也尖尖的,透露出一抹可怜兮兮的意味,怎么说呢,这种类似于掌控的感觉挺爽的。
萧旻珠擦了一把残留的泪痕,又拿乔了一会儿,才没那么生气了。
萧旻珠数落他道:“你昨晚把我弄疼了知道不。”
语气听着像是在娇嗔,魏蛟心头顿时猛地一颤,看了她两眼,期期艾艾地道:“我带了药回来,给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