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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数避斩身刀 终成必死鬼(第1页)

进入深林以后,老梁和我感觉后面一直有东西在追赶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借着淡红色的月光不停的狂奔,一路上两旁的树木都在不住的摆动时不时传来呼唤、求救、哭泣的声音这妖邪的景象着实吓人。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引来灾祸,我一面跑一面想着刚才老梁回头时红色的眼,突然老梁感觉不对急忙停住,这么突然我哪里刹得住直接把他撞飞了,我急忙去拉他,他一手被我拉着一手扶着前面的石碑,那石碑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历经多少年的风吹日晒早已破败不堪,石碑上的字也看不清楚我们半看半猜的识别出来上面写的最后两个字“之墓”连忙后退,赶紧看周围环境不看不知道一看更吓人周围已经没了乱七八糟的声音但恐怖的是目之所及全是墓碑,带着似有似无的绿光,我们两人面面相觑听的出来两人呼吸的声音异常的响亮,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心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我想确认一件事慢慢的靠近老梁借着红色的月光我分明看到老梁眼底微红,赶紧和他站开两步心想完了,老梁急道怎么了?我也急道你眼镜有点红。他大声道我怎么可能吓哭呢?我回道不是吓的,他说不是吓的是什么,随机他也想到了是什么。还没等我们想办法脚下的泥土渐渐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们也不敢乱动只见墓碑相继倒下,不知道这月光还是他们的到来惊动了安息于此的死魂。一具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扭曲的从坟墓里爬了出来,更甚者身体都已经腐烂干净只剩下深白的骨头白骨摩擦时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加上眼眶中悠悠的绿光,他们被人惊扰后嗅到了生人的气息缓慢的向着我们合围过来,虽然移动缓慢但只是力量大的出奇且数量众多。

我们也不顾上其他的了扭头向一旁继续开始狂奔,但眼看不大的坟场竟是永远到不了尽头的死路。

老梁大骂:“我操,谁他妈在这里摆了个阵,出不去了”我们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大喊:“老梁快想办法啊”

老梁哭丧着道:“奇门遁甲我不会啊,没学过啊,没人教过啊”

我知道,老梁的体能肯定比我好太多,我双手支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绝望地道“我实在跑不动了没力气了,你自己走吧别管我。”

老梁也好不到哪里大口喘着气回道:“恐怕我也走不了,再试试吧总不能等死”于是老梁拉着我也不管我说什么左突右挡的又跑了起来但毕竟前面消耗太大没坚持多长时间,我们两个就瘫坐在地上背靠着背大口的喘气,不是不想跑是跑不出去,不是不想活是真没力气挣扎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动,眼看着一具骷髅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向着我当头砍下,没想到就这么死了,内心反而有种莫名的释然和解脱,笑了笑对着老梁道:“谢谢你,老梁,这种情况下没有丢下我,谢谢”

当时除了我们这一边就剩下公主一行人,其他都死了,公主这边也没好到哪里,两位长老左善、清风在前公主在中公主的侍卫凌晨和丫环杜环在后,四人离开祭坛后找准一个方向不停地狂奔,他们的体力明显好得多,跑了这么久度竟然没慢下来多少但他们仿佛是身处暴风雨的心中无论哪里都是危机四伏,因为没有时间分辨是树木还是邪祟所以他们只能把沿途的树木全部砍掉脚下也不敢停留,几人里杜环的修为最差一口气没提上来被一只高度腐烂的手一把抓住小腿,侍卫回身一剑把那只抓着杜环的手臂砍断

“你没事吧?”

“没事”

“我看看”侍卫快的查看了一下杜环的腿,腿上除了有些脏以外并没有什么伤口。

侍卫说了声:“我背你走”,也不和杜环商量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背上,前面公主三人也停了下来询问。

几人的脚步刚停,地下和周围的树木就合围了过来。这时周围的行尸更多了,况且自己又背负着一个人度上肯定会变慢于是侍卫道:“公主先走,我来断后”。

杜环喝到:“保护公主是你的责任,不要管我!”

这句话犹如耳边钟鸣凌晨怔怔的看向公主正好公主也看向这边,两人隔空对望眼神里一个是询问一个是犹豫,公主从小是和杜环一起长大的,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从小到大的喜怒哀乐在公主脑子里一闪而逝郑重的道:“务必回来。”说完也不等回话和两位长老一起消失在视线里,远处传来两位长老的两声保重。

侍卫坚定地道:“公主放心,我一定带她回去。”

起初杜环推脱了几下凌晨但见事已至此哽咽道:“公主保重,两位长老保重”

那刀在我头顶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并没有将我劈成两半,开始猜想地狱是什么样子的时候老梁叫醒了我,睁开眼,一个森白的骷髅头凑到我的脸前,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两团青色的火焰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燃烧着他却一动不敢动,如果是正常的火焰一定已经烫到自己,但那火焰没有丝毫的灼热感,甚至从那青色的火焰上能够感觉到丝丝的寒意,我一哆嗦连忙后退,那骷髅也冷了一下呆了片刻仿佛回过神来回身拿着刀向着身边的尸体或骷髅大刀砍去。

我虽然惊魂未定但看骷髅这么猛来了句:”一具骷髅怎么还会用刀呢?”

老梁没好气地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我大概真的是吓傻了都没听到老梁说什么愣愣地又来句:“刀是那来的?”

梁事成道:“我哪里知道?埋身边的吧,这么长时间了,刀还没烂掉”

顿了一下我们两人齐声道:“宝刀”

老梁接着道:“这具骷髅跟别的骷髅不一样,不仅拿着刀眼睛里还冒着鬼火,是个产生了灵智的骷髅“

不知什么原因,先前我们打不烂的腐尸和骷髅在那冒着鬼火的骷髅面前很是脆弱,看着也不是很用力但无论砍到哪里即使头盖骨照样一刀两半。四周的腐尸依旧很多依旧不停的向我们围来,我们就跟在宝刀骷髅后面走走停停,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说来也奇怪我们跑了很久没有出去的地方,跟着这具奇怪的骷髅竟然就这么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一路上手持大刀的骷髅一刀一个仿佛砍瓜切菜似的将挡路的腐尸骷髅砍倒。

出了坟场骷髅停止前行回身靠在一块石碑上五指一遍遍的擦拭着自己的那把刀,只是他的五指只有骨头怎么也擦不干净,只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我们这时对骷髅不再有那么恐惧,我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试探性的放到骷髅的手里,骷髅好像很明白似得拿着布块不停的擦着宝刀。老梁说他的魂魄早就散了,只是保留了少许生前的灵智或者是后天产生的灵智,我不知道他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我想一定很了不起,一定是个很有故事性的人物并且他的故事并没有因为死亡而结束。

老梁看着他一遍遍的擦拭着自己的宝刀道:“以后我们要时时前来祭拜他。”老梁看了看我接着说道:“我会替你祭拜他的。”

我嗯了一声,这里毕竟是个是非之地我们默契的回头继续赶路。走了一段距离回头看,那骷髅正直直地看着我们,看到我们回头骷髅又低下头来继续擦拭自己的宝刀,安静的四周仿佛预示着一切都已过去,也许明天说给自己听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像是假的仿佛一场梦,一场噩梦。

我们走了很远再回头已看不到骷髅,我们都以为噩梦已醒这时四周的藤蔓像是一条条毒蛇向我们穿了过来,老梁把临时用作拐杖的枯枝拿来当刀把藤蔓一条条砍断,我低下头看去,一条藤蔓从我的腹中穿过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伸手摸去流了好多血,晕倒前最后的记忆是老梁在不断的喊我的名字只是声音传到耳朵里越来越模糊,我艰难的在自己身上点了七八下缓缓地瘫了下去,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们头顶的月亮虽然不再猩红但仔细看仍旧是淡红色的,我们只是从祭坛这个非人的场地意外的进入了另一个场地现在又回来了而已。

公主,左善,清风在树下急行,突然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周围相对于刚才开阔了好多,那股风已经停了周围很安静但充满了肃杀的气息,树木像是活了过来,不是像是真的活了过来,一条条枝蔓像一条条蠕虫在爬动。清风单手结印,猛地拍击地面。地面像地毯一样朝着四周掀开露出原本被枯枝烂叶遮挡下松软的土地然而周围的枝蔓并没有停下来依旧在不断的蠕动,并且动作越来越大。清风盘膝坐下。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掀开的地面慢慢的像是水纹一样的波动起来。清风低喝一声:“纹璧”随即周围慢慢显现出一个保护层来,保护呈半圆像一个倒扣的碗扣在地上,当保护层成型的那一刹那万千条藤蔓迅猛的扎了过来碰到那层看起来薄薄的屏障出刺耳的撞击声随即反弹了回去,由于有更多藤蔓的撞击不多时就像是形成一个黑色的圆球,圆球越压越小在某一瞬间整个球突入坍塌了四周的树枝瞬间压缩占据了所有可以占据的地方。

祭坛对面的山峰上虎牙和两只怪物漏出满意地微笑,但看看那法坛前的道长一脸的严肃而那位俊朗的少年一脸的云淡风轻,事情并没有结束。

当清风强行撑起来的防御坍塌的那一瞬间。距离那里三里左右的地方凭空的出现三个人来,正是公主三人。刚才还在强行撑起结界的清风和另一位长老,左善。这世界有奇门盾术高深莫测也晦涩难懂,这盾术虽有多种但这世间会这几门术法者简直是凤毛麟角而这左善就会这盾术里的土遁,以土为媒介强行的调转两边的空间。三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周围的树木再一次蠕动起来并且以比上次更快的向着三人冲了过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清风再一次强行撑开一个结界,强行撑开结界与这天地的力量抗衡并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左善十指连动再一次施展盾术,当左善的两只手分别搭在公主和清风肩膀上的时候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空间产生什么波动,两人疑惑的看向左善,只见左善嘴角已经挂着血,左善的脖颈一条鲜红的血线平整的横在那里,鲜血并没有喷射而出而是很顺畅的从脖颈流进了领口消失不见了,倒是嘴角的鲜血滴在白色的衣服上猩红的扎眼。

墨道长有些僵硬的转头看了看那位最年轻的男子,那男子对着他笑了笑,墨道长身上脸上一抽眼底露出几分掩饰不住的惧意。那有两只虎牙的中年人看了看他的师父,花影一脸的微笑看不出在想什么道:“继续吧,墨道长”“恩”,墨道长两只本手猛然地握在了一起,和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经过昨夜的混乱这里的虫蚁都没了声音,天慢慢的放亮树木的轮廓慢慢的开始清晰,慢慢的可以看出来到处都是残枝碎叶。一颗在昨夜不幸失去了树冠的大树树干上,一个很大的树瘤慢慢的分离出一个人来正是公主。此时公主身穿夜行衣几个弹跳来到清风长老的近前,清风长老早已凉透了死相狰狞可怖,若是普通人看到这场景怕是早已失去理智大叫起来,公主也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强作镇定脸色苍白,正呆听到有人走了过来,那一步一步的声音显得十分得突兀,仔细听脚步声很重她找大树躲了起来,不一会老梁背着我慢慢的走过来,老梁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从衣着上依稀能分辨出是清风左善两位长老中的一位,老梁把我放下朝着尸体行了个礼,慢慢地帮他整理了一下一面收拾一面对着身边的衣衫说道:“没想到公主他们也”

背上我正要离去,公主慢慢从树后走了出来:“多谢!”梁事成回头见是公主放下我行了一礼,两人见过礼后说到我,老梁说:“还活着但。。。”,话音里说不出的压抑和难过。

公主见老梁又要背起我问道:“你知道怎么出去?”老梁唉声道:“不知道,但总不能在这里等啊”

公主严肃地说到:“让我看看他吧”

老梁听此惊喜万分赶紧将我放好央求道:“公主,他还没死求求您救救他”

公主不再搭理他把手搭到我脉上查看后说:“脉象若有若无,细若游丝,但却很坚挺”公主又查看了一下,一根藤条穿胸而过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但血水将半边衣服都染成了红色,心想:”这种伤势除非身份高深修为否则早已毙命,但仔细探查这人又内力全无。:

老梁见公主诊断完毕焦急地问:“还有的救吗?”

公主疑惑地道:“他的伤很重按说早就不行了只是不知什么力量一直在保护着他,可即使如此依然随时都有可能。。。,而且他的尾椎骨已碎即使挺过来以后也不能走路了”

老梁哭道:“他家就剩他一个人了,废了就等于死刑,我要赶紧带着他去找大夫”,说着又要背起来。

公主见老梁一个大男人像一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也没有厌烦反而有些心中不忍的提醒到:“你又不知道方向,这样走还不如在这里等会,昨天动静太大我想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来人,我知道你着急但着急是没用的况且现在他也不适合奔波”

老梁见此也有点手足无措,公主将我重新包扎了一下,她让老梁将我们遇上的情况仔细的述说了一遍希望了解更多信息。老梁刚说完就来人了,人来了好多,再后来杜环找到了只有大半个身体都没了,左善也找到了七窍流血早没了生机。公主身边那个我始终叫不出名字侍卫一直没找到。

公主没有多做停留,她确非普通女子没有为昨日的事惊慌也没有为身边的人难受而是一遍遍的回想和分析,在她心里有个疑问她始终想不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昨日的一切肯定是人为而且是针对自己的。

镇上的大夫和公主的诊断是一样的,我虽然只有一口气但神仙难救,而且即使救的活估计也瘫痪了,没多久公主找人带话说她知道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忙这个人和她有些交情,然后交给老梁一封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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