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一下就心软了,松开了手。
这就是她无法当s的原因吧,下不去狠手,还容易笑场。
她叹了口气。
电话那端的男友半天没听见她的声音,疑惑的“喂?”了好几声,她深吸一口气,关了静音回答他:“没有……我俩现在有点事情,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先挂了。”
逃也似的挂断电话,青年用手指揉着她已经泥泞一片的水屄,指腹熟稔的挑逗花蒂,微笑着问她:“不打啦?宝宝……”
后两个被他念得极为含情缱绻,他的脸凑过来,促狭的问她:“妹妹是喜欢男朋友叫你宝宝一点,还是更喜欢哥哥叫你宝宝呢?”
“喜欢……哥哥……”她在他指下已然情动,脸颊浮红,细声细气的回答他。
“那宝宝以后只准给哥哥肏好不好?让哥哥把你的骚屄射满精液,小肚子都射得鼓鼓胀胀的,再含着一肚子哥哥的精水去见你男朋友……”
“啊,你别,你别说了——”她难为情的抬手,试图堵上对方的唇,手指却陷入一片温热柔软,他吸吮着她细嫩的手指,唇边还有淫靡的水渍——那是刚刚舔她屄蹭上的,晶晶亮亮的,好色情。
他又在低声诱哄她。
“宝宝,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让哥哥肏一下好不好?哥哥想一边肏你,一边亲遍舔遍你的全身,让宝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她应了一句:“好……”
——
妹巨容易上头,也巨容易后悔。
哥哥看起来好开心。
眉目间的阴冷沉郁感仿佛一扫而空,他笑着把她抱起来,低头跟她唇畔厮磨,亲了又亲,才轻声道:“我们去床上,这儿你躺着不舒服……”
“嗯……”她有些羞怯,被哥哥抱上了床后,手不安的捏紧身下的被褥:“哥哥,你把窗帘拉上……”
毕竟是白日宣淫。
窗帘被拉上,但隐约透过来的光亮还是足以让他们细致的看清彼此,青年并没有急着褪去她的衣物,反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扫视在她全身,她不仅没觉得不舒服,还……很安心。
他欺身上来,捧着她的脸索吻,呼吸紊乱地交缠。
上衣衣摆被撩了起来,然后顺势脱下,他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祝清柠有点难为情,试图环臂遮挡,他却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赞美她:“好可爱。”
她不爱锻炼,加上女性天生就更容易长点小肚子,软软的肉保护子宫,她并不是那种长了一副小蛮腰的女生,为此她羡慕过,自卑过,唯独没有释怀过。
可哥哥夸她可爱,他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是在看着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发自内心的赞叹她,欣赏她,安抚她。
她的奶子不大,却生得莹润有致,一只手掌就能兜住。他爱不释手的把玩在手中,指尖剐蹭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尖就颤巍巍的翘了起来。
“妹妹的奶头硬了。”他调笑着,埋首舔弄,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乳波摇晃,她仰着头呻吟,床变成了承载欲望的漂浮小舟。
百褶短裙也脱了下去,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她变成了光溜溜的一尾小鱼,被他捕获在手中,他在注视她,伸手给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没有让她摆出什么色情的姿势,但这样的注视也奇异的带给了她一丝快感。
含羞带怯之下,她勾住了他的衣摆,轻轻摇晃:“表哥,你也脱了吧,我想看看你……”
对方没有犹豫,褪去上衣,首先露出来的,是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身,腹肌的线条流畅而优美,青年的身体越是像雪一样白,手臂上错落的狰狞伤痕就越是被衬托得惊心动魄。
她眼神一暗,拉过他的手臂,都不忍触碰,只敢用目光轻柔的落在他的伤痕上,检查新伤和旧伤的数量,打量半天,她松了一口气,好心疼的说:“哥哥,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们的眼神交汇,交流着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江彧自杀过,只有她知道。
祝清柠很清楚,纵使她经常把“死了算了”“我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了”这些丧气的话天天挂在嘴边,但她心里还在渴望着爱,期待别人的关心,她再伤心都不会伤害自己,小时候打个针都会被吓哭,长大了也是差不多的德性,受不了一点疼。
她完全不能理解,江彧怎么那么不怕疼呢,小时候为了护着她,被家长打了也是一声不吭的,他沉默寡言,只会对她微笑,只是偶尔,才会撒娇似的把头搁在她肩上,轻轻说:妹妹,我好累啊。
江彧垂眼望她,长睫撒下一片阴翳,神色看不明晰。
她赤身裸体的躺着,而他也裸露着上半身,跪坐在床上,明明应当是一副情欲交织的失控画面,她却在心疼他。
那就多可怜可怜他吧,那就永远待在他身边吧,那就说爱他吧,哪怕是撒谎也好,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笑意,俯下身去,舔她的眼睛,把这点美妙的怜惜全都吞食入腹中。
她察觉到表哥的凑近,以为是又要索吻,自觉的就闭上了眼睛,眼皮却传来温热的濡湿感,她喘了几口气,胸口轻轻起伏。
“表哥……我们继续吧……”
衣料的声音窸窣了几声,她知道是他将最后一道衣物也褪下了,他们彻底坦诚相见。到了这最后一步,她竟不敢再睁开眼。
一只温凉如玉石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替她拨开了略微汗湿的刘海,他低声哄她:“乖……把眼睛睁开好不好,我喜欢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