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乖乖點頭:「之前有遇到過穿著相似制服的前輩們,跟我說了不少關於詛咒的事情,也有說到他們是咒術高專的學生。」
「是有什麼問題嗎?」
「嘛,現在對傑君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受紀真潛移默化地薰陶,學會有意無意給東京都高專招生的櫻笑了笑,她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在夏油傑困惑地神情里,將目光投向了公寓玄關的一角。
說道:「麻煩孔先生都過來了。」
突然被抬高存在感的孔時雨頷以對,做出說明:「雖然禪院這傢伙平時都很麻煩,但偶爾互惠下也不是沒有壞處。何況他把春野小姐都搬了出來,我哪有不來的道理。」
甚爾輕嗤。
櫻裝作沒聽到那點動靜:「改天我請孔先生去吃西區的溫野菜吧,上次推薦的電影也很好看,還都沒有向你道謝。」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別再瞪了,禪院甚爾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眼見對話的內容開始脫韁。
肩負著在場最靠譜的成年人頭銜的孔時雨,選擇上前攬住夏油傑的脖子,並將話題拉扯了回來,詢問道:「春野小姐現在的身體如何?看起來受傷的地方已經沒事了。」
他的話一落,屋內餘下的三個人便齊刷刷地查察起櫻被詛咒攻擊到的那條手臂,刨除僅存在其上的一點詛咒氣息,外傷已然不知在何時就消失無痕。
櫻自己扒住胳膊端詳,有些不解。
她能猜到傷口是在剛剛清醒時因頭疼而被順帶治療到的,但明明最開始還是被阻隔的部位,那時通過經絡系統的查克拉根本不能轉化為醫療忍術將其進行修復。
而且不知為何,現在她的體內還有另一道與查克拉流向截然相反的能量在四處遊逛,又似乎在嘗試摻進查克拉中進行相融,而這出常規的對峙其實已讓她的身體有些不堪其重。
怪了。
還有突然能看到詛咒的這個增狀況,到底都是基於什麼邏輯的?
春野櫻撫摸過暴露在外的潔白手臂,點頭表示已無大礙,然後問道:「所以有誰清楚我為什麼可以看見詛咒了嗎?」
單純只是能夠看到詛咒的孔時雨:……
無咒力有基礎邏輯但沒有實操經驗的甚爾:……
處在自我摸索階段,且剛剛還被叫做半吊子的夏油傑:……
一知半解、懂又不懂的門外漢櫻:……
在場四個人里,沒一個能被指望上為她揭開迷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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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孔時雨與夏油傑後,小小的公寓也被騰出了往日應有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