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生!”
林夕一指点在云长生的眉心,驱散着周围的灵气。
她娇喝道:“云长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化道。”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没有丝毫的温度。
“你知道这样做,你自己会死吗!”
“知道。”云长生这次说完后,终于舍得多说一句话了,声音沙哑,“化道了,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修炼了。”
“双修不是修炼吗!?”
“师尊,合欢宗功法确实有谁都可以用来修炼的,但是你那几个玉简,全部是用来修阴阳大道的,而我修的是无情道。”
“……回头我就去合欢宗打劫!”
林夕语气有点气急败坏,扬起秀气的拳头作势要打。
但是怕打扰云长生修炼,只能生生忍住,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云长生给生吞活剥了。
“终究还是逼迫太甚了吗?”她低语了一句。
还是得加快度,把云长生心里的一固定住,让他对这人间多一点留恋。
渡劫期之前,他的心境要是能达到爱世间,爱万物众生的地步,那就不会随时化道了。
至于现在……
他看着云长生赤果的上身,手一扬。
纱幔落下,地上又多了几件贴身衣物,男女都有。
“你那套合欢宗的法器放哪里了?”
纱幔里人影浮动,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既然云长生不配合,那就只能自力更生了,饮鸩止渴总比渴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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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榻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烛台,红色的蜡烛滋滋滋的燃烧着。
山底幽暗寂静,烛光只能驱散锦榻周围的黑暗,,给予方寸之间温暖,别处,烛台有心无力。
当烛光离开这里,幽暗寂静就会回归,没有温暖,只有寒凉。
“长生。”
妩媚的低音响起。
粉色的纱幔动了动,烛火也跟着晃了晃,被烛火映照的两个人影扭曲了一下,许久后才复归原状。
空气中弥漫馥郁的香味,很清淡,带着点温润和潮湿。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也许是十天,也许是一个月。
当日的烛火早已燃烬。
一双素白的纤手穿过床幔,衣袖鲜红,手背上红色的烛油已经干涩固化。
鲜红的衣袖滑落到臂弯,干涩结痂的烛油也跟着一点一滴,落在这双皓白的手臂上。
林夕招了招手,将烛台招了过来,插上了两根红色的蜡烛,指尖凝聚起一点火焰,蜡烛被点燃。
这几个动作像是耗尽了她的力气,人影重新躺会锦榻上。
还在轻颤的双足放在了男人怀里,足趾并拢,用力向下弯曲,美眸眯成了一条缝,面上带着诱人的晕红,汗水将两鬓染湿。
檀口始终微张着,唇瓣润润的,里面是洁白整齐的贝齿,粉色舌头软趴趴的,一动也不想动。
她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呼吸匀称,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又是过了一天。
悠久的余韵终于散去,锦榻上像是雕像一样的俩人终于动了动。
林夕给云长生穿上衣物,见云长生不配合,直接用法术把衣服给套了进去。
“忽然间有点明白当初的你。”
只是能够随意观看云长生身体的每一处,心中的魔念就已经雀跃的不能自已。
绵软的身体触碰到云长生的肌肤时,畅快的感觉让灵魂都跟着颤栗了起来,许久未能平静。
而云长生则始终保持着修炼的姿势,盘膝而坐,一动不动。
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身上的衣服突然没了,然后又穿上了……
“不过我比当时的你好得多。”林夕将脸颊贴过去,蹭了蹭云长生的脸颊。
“你当时只能压抑着自身的欲望,而我,至少能脱光你的衣服。”
语气有点轻佻,还有点得意。
得意于云长生当初对她的迷恋,迷恋她身上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