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爱情,稚嫩,纯粹,晶莹的像是琉璃。
“呵。”
林夕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抿着唇笑了笑,右手平摊,手中多了一坛酒。
揭开封泥,桃花香与酒香混合肆意飘荡着,却仍然冲不散之前那股馥郁的清香。
林夕张开檀口,含了一大口,却没有吞咽进去。
她鼓着双腮,下巴磕在云长生的肩膀上,酒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
被下巴触碰的那一片月白色道袍带上了水渍,湿润的印记缓缓蔓延。
肌肤,素色的里衣,月白色长袍,都被这块湿润的印记粘在了一起。
过了小半刻钟,林夕檀口中的酒水才终于流干。
她又含了一口酒,寒凉的酒水经过檀口后,变得温热。
酒水又从嘴角溢出,周而复始了好几次,直到月白色长袍被染湿了半边,她又将下巴磕在了云长生另一个肩膀上。
酒香四溢,将整件长袍濡湿最终用了半坛子酒。
宽大的月白色长袍贴合着身体,皱巴巴的,远处看去,像是一身劲装。
就像李月身上的那身黄杉。
又像是江湖中拼杀的侠客,大雨滂沱,厮杀不止。
那时他们的衣服也是这样,贴着身体,皱巴巴的,映衬着或孔武有力,又或纤瘦柔弱的身材。
林夕摸了摸储物戒指,白纸悬浮在她眼前,手中。出现了一支笔。
云长生此刻的模样慢慢跃上了纸张,画到小腹时,看着被湿透衣物勾勒出的腹肌,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记得当初林多多不用灵力和云长生贴身肉搏,结果云长生惨败。
后来云长生专门习了武,就是为了下次不用灵力贴身肉搏的时候,能够打赢林多多。
为此他身上各处都练的很匀称,充满着爆力。
“虽然林多多当初把我的身体变成了你的专属,但她把你也tiao教的不错,我很满意。”
纸上的人物终于变得完整,林夕想了想,将画收好,拿过酒坛,将酒水加热。
酒水温温热热的,大概刚好用来洗澡的温度。
她靠在云长生身上,将酒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酒水从林夕欣长雪白的脖颈流淌而下,火热的触感让她不自觉颤栗了一下。
鲜红道袍被酒水浸湿,变得暗红,氲氤的热气从俩人身上升腾而起,迷蒙,像是一场梦幻。
锦榻上出现了一面镜子,映照着俩人的身影。
周围围满了白纸,几十支笔自己动了起来,从各个角度勾勒着俩人的身影。
背景也从锦榻变成了四季洞,山顶的瓦房,皑皑白雪,又或是山脚的桃花树下。
她一个人自娱自乐,倒也玩的开心。
每次云长生皱眉,她就移动锦榻,有时候把锦榻和烛台一起悬浮在上空,让云长生离李月更进一点。
偶尔也会聚集周围所有的灵气,亲自助云长生修炼。
虽然效果比李月那身妖娆的紫灰色纹路差了点,但也让云长生不再抗拒她的动作。
“太上忘情,呵。”
“就算你全部忘完了,也只属于我一个人,除非我死了。”
清冷的声音带着柔软与妩媚,语气却不可置疑。
终于,所有白纸都填满了颜色。
林夕将纸张装订成册,拿起笔想了想,最终题上了四个字:学习资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见云长生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了,我去翻翻看有没有纯粹的双修功法。”
合欢宗修的是阴阳大道,而云长生修的是无情道,她之前压抑的太狠,理智缺失,把这茬给忘了。
她需要一本纯粹用来互相采补的功法,或者被云长生单方面采补的功法。
这类功法因为不涉及道,普遍比较低端。
但是采补的对象如果是渡劫修士,效果或许也不错。
“私自探望受刑之人。”云长生见林夕要走,准备提醒一句。
“我知道,禁足三个月。”林夕点了点头,忽然有些俏皮的笑了笑:“禁足在山底,也是禁足啊。”
“……”
“绝大部分事情我都可以顺着你。”
“但很多事情,心魔虽然被同化了,但那些被放大的欲望却留了下来,不是我想压制就能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