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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少年天子静妃洗脚 > 第60页(第1页)

第60页(第1页)

福临总算翻到了一张纸笺,叠了几叠的,看上去像,他兴高采烈地要打开。

慧敏咳嗽了一声。

福临惊得还没转身就结巴了:“你,你醒啦。”

“我没睡着。”慧敏冷哼一声:“我全看见啦。你干嘛呢。”

“我。”来不及看了,福临转身之前,快手收它进怀。笑道:“没干嘛呀,来,我跟你说个事。”

慧敏耐着性子听完了,把重点拎出来:“你认为有人说乌云珠坏话了,是吧?”

“那肯定的,不然,济度能穿她一剑?”福临觉得相当有同情心的唯有自己,看,所有人都没发现,就他发现了,这么多冷漠的人,就他心肠是热的,是有良心的,他得做点实事:“就是找你商量,你觉得是谁?”

慧敏大概猜到他要说谁,故意试探:“我不如您有见识,您看您都想我前面去了,您说吧,您说是谁,它不就是谁吗?”

“你别这么说呀。”福临满眼兴奋已经很明白是在针对谁了,关键是他还觉得这就是对的,他很急:“那你说要不是佟家,能是谁呢,不是他们想把乌云珠挤走,还有谁?”

慧敏盯着他看,看这双盛着水似的眼睛,如果要反驳他不是,他会不会急得要哭。

算了,就福临能想到佟家就不错了。乌云珠不就是想让他想到佟家,想到新人身上吗。也对,只有她死了,那新的才能扶正,福临一这样想,他就会很愤怒,那这桩亲事也可以结不成了。毕竟一个这么恶毒的新人,要进来,乌云珠会很惨的。福临会想,佟家为了自己的尊严和荣誉,不甘屈于人下,是很容易理解的事,但这样残忍,绝不可姑息养奸。

这其中还有一个秘密,是男人不容易想到,只有女人才能懂的秘密。慧敏无奈地看着福临,不知道是该佩服他的热心,还是叹惜他终究是个草包,女人哄一哄,他就上勾。

“我知道了,这是女人的事,交给我吧。”慧敏看着他的胸口,想他刚才把那张纸笺塞进怀中的慌张样儿,也不揭穿,故意挽留:“你再坐会儿,肚子饿吗?”

“不饿,我想走了,还有事。拜托你了,你帮我好好查,我改天谢你。”福临急这个呢。他马上从座位上跳起,庆幸地出了门。

才出宫门几丈远,他就忙着把它掏出来看。结果,他惊呆了。

那不是什么“字据”,那是几行名字。看字迹,可以料得到,是慧敏写的。

吴良辅落后几步,看在眼中,顿时明白,心动了动,不禁望望,福临果然露出惭愧之色。

那是给未来孩子预备的名字吧,收在暗处的欣喜,不想被人知道。真可恶,我真是,我怎么能?

福临的眼睛有点湿湿的,默默地合上它,再也不想提刚才的事了,真想就这么走回去,跟她道歉。他回头,在风里望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留下一堆麻烦给她,他没有脸再回去说“对不起”。

没有经过充分准备,就说出口的话,显然不够诚意。乌云珠在等待雪凝找上门之前,已经过了好几遍的心内演练,如何问答,她都一一想过。绝不会让对方占了便宜。

虽然有句话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然而有了福临这把刀,也可以把对方砍死,而不伤己。乌云珠默默地等候着,等雪凝满怀委屈地来质问,到时,就是她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乌云珠当然很清楚,济度根本不是因为误信谗言才要杀她,博果尔更不是因此负心。然而,当下,佟家的确将是她倒台之后最大的受益人,那么,福临一定会想到佟家是始作俑者,如此这般,受了冤枉的人,又怎么忍得住不来找她呢。

福临啊,这个满怀“正义感”的男人,早已忘却最关键的,就是她在皇陵那会儿,这门亲事根本还没谈上,所以哪来得牵连呢。不过既然福临这么想,她当然也不会去提醒他。就是要让他的怒火满得失去理智,这把刀才砍得痛快。等到对方气急败坏对她不利时,她将安排福临逢时降临,那会儿,福临会是如何反应,不言自明了吧?

伤病将愈,脸色渐渐好起来的乌云珠却往自个儿脸上扑了一层粉,看上去更娇弱了。她再把窗子关上,让风也透不出一点。不多时,这儿就变得很气闷,她的神思也就更差。

她要把自己伪装得更惨,只有惨到极点,才能引人落入陷阱。

雪凝终是要在成亲前和她见上一面的,她料得到,因为议定亲事,太后必定再度接见,她见,太妃必去,那么,伤病在身,按照对方的教养,如不来看望,才是不合理的。

再加上之前安排的那些,乌云珠料定今日必得相见。而且对方的怒火说不定还不小。

她等,她很有耐心地在等,她望着门。

敲门声终于响起,很清脆也很客气:“请问,是襄王福晋的房间吗?”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下章虐,嗯,猜得出是虐谁吧?保证惊险刺激,心跳加速~抱抱诸位~

强敌来了

听声音仿佛很乖,乌云珠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噼啪乱跳,她好好检查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有破绽,才带着和善的笑,亲手去给她开门。

随喜低垂眼帘,对这种看不上眼的行为保持沉默。

门开了,乌云珠看见一张鹅蛋脸,象牙白的肤色,薄薄的唇开得像元宝似的那么喜庆。梳着她也曾经喜欢的少女发式,背后一条黑亮如瀑的麻花辫,脑袋两边小鬏鬏上戴着粉色的绒花,毛绒绒的感觉,像一只小白兔,可爱极了。

一见她,粉扑扑的脸上就锥起了酒窝,亮晶晶的眼睛像点着火似的,看得出来,是个十足的热心肠,眉毛偏浓了些,是个柔中带刚的性子,可她爱笑,这点微末的不足就让人忽略了,白玉似的牙好干净,真喜欢。

她手里端着圆型的乌木盒子,好像挺激动,一见乌云珠,就忍不住向前敬:“唔,福晋您好,这是送给您的,我叫雪凝。”

要说雪凝也是很紧张,倒不是怕乌云珠,她不喜欢扭捏,装腔作势。不过有人吩咐过一定在要这个人面前傻乎乎的,那么只好这样,只是不知道装得像不像,唉,赶鸭子上架。

果然纯良的外表令乌云珠放低戒备,就是对方太热情了她有点无所适从。没想到这一个姑娘后面居然跟着四个婆子,两个丫头。个个手里都是满的,像小山似的歪歪倒倒,乌云珠一见她们才明白何以雪凝要亲自端盒子这么夸张,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吓人。

怎么不是上门来“兴师问罪”吗,这热情得也太过分了。乌云珠马上去想待会福临怎么办,她不是要他看见她对她这么好的。这么一来,倒是自己失礼,屋子不够宽敞不说,还不开窗,气色还这么差。

相形见绌的心情得赶快收拾起来,乌云珠尴尬地支着笑容,但那些下人们的脸色已经在告诉她,她们判定她不怎么样。这儿一派萧条好像冷宫似的充满着怨气,实在不是待客的地方,雪凝的反应很快,马上转身吩咐她们:“你们别碍事了,快出去吧。嗯,走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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