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反而是隔了一天,史流给她纸条的时候,她们才想出要嫁祸薄榆。
她简直是深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我……没怎么见到。但说不定是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来过呢?”
“乔大娘,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能认为你没有亲自见过我在你家猪圈旁边。所以你才靠一些事情这么断定:因为我去过卫家的山头,并且卫家的山头离你家的猪圈近,所以我去过你家猪棚?”
“我是没亲眼见过你在我家猪圈旁边过,可是……”说来说去,她的眼神飘忽,在人群中精确找到了史流。
史流用嘴型提醒她:“shou……pa——”
“如果你是仅凭我去过卫家山头见过你们家的猪圈从而定下我的罪责,那我不认。甚至,你在我心中……唉……”
“我再也敬重不了你了。”说着,薄榆撇过头,看着地。
乔秋翻了个白眼,到底谁要你敬重啊。
“你还有任何的证据吗?”县尉看着审问环节已经快变成伦理环节,打断了一下。
“这……我在猪圈里找到了薄榆的手帕!这个手帕大家都知道以前是薄榆买给她哥哥的,如果你没去过我家的猪圈,那里怎么会有你的手帕?”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破烂的手帕,是薄榆穿来的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的手帕。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质感。
!
薄漾川心头突然一跳。
他明明将这个手帕压在后院的箱子里,怎么会……
有人要陷害榆儿。
他在帷帽里紧紧盯着眼前的乔秋。
如果榆儿因为乔秋而入狱受刑,他就算死了,被人的唾沫星子吐死,都要带她下地狱!
只是下了地狱,就不能在天上看见榆儿了。
他竟然在思考这个。
清醒了一瞬,又将意识汇拢。
旁边的温闻坐的笔挺,不说话。
薄榆看见她手中的帕子,突然明白,为什么就仅凭她天天到卫家的山头逛,就被乔秋找上门来。
原来她家里还进了小偷。
县尉突然叹口气,将视线都给了薄榆。
“这确实是我的。”薄榆说。
“瞧瞧,各位乡亲都瞧瞧,这说是洗心革面,为了自己不骄不躁做了十个竹筐警醒自己的女人,竟然真的做了这些腌臜事!”
村民倒是有点躁动不安。里面还有人说:“果然人还是改不了自己的性子!”
声音熟悉,薄榆觉得应该是史流。
“乔大娘,我不知道你怎么拿到的这个东西,可是这个物件,我老早就没用过了。”她慢慢的走到乔秋的面前,乔大娘还往后退了一步。
深怕薄榆也给她来上一脚。
“你说没用过就没用过?我还说我从来没娶过男人,你信吗?”
薄榆深吸一口气,凭借自己的手劲儿从乔秋手里夺过来这个帕子。
“这帕子县尉您瞧瞧,已经破损成这个模样,可上面还仅仅就一点泥巴。”她拿到县尉的跟前,乔秋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个帕子上面针脚都破了,还沾着那么多的泥。如果是我经常用,我怎么会不好好修补一番?我哥针法那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如果我不经常用,又怎么会被我带上山,还正巧丢在乔秋家的猪圈里?”
“这其中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也许是你就想用到破了,直接丢掉?也不心疼不是?”乔秋不以为然。